</dt>
晚上的10點,此時的鼎天集團依然燈火通明,即便早已過了下班時間,人們依然拼命工作。每一個人的內心依然戰戰兢兢,臉上滿是疲憊。自上次受環境汙染重創以來,政府雖然出臺了很多政策來安撫人心,提振經濟,刺激消費。雖然經濟跟環境大有改善,但人們內心的傷口卻仍需要時間治癒。
頂樓的辦公室內,付天衡接了一個電話之後,瞬間勃然大怒,把手機向門口重重的摔去。門外的女秘書聽到紅木大門發出“啪“的重重的撞擊聲,嚇了一跳,走過去敲了敲門,戰戰兢兢地問著,”董事長,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嗎?”,女秘書側著耳朵靜靜地聽著裡面的動靜,沒聽到裡面有任何反應,就輕輕地開門探頭進去,正看見付天衡因暴怒而滿臉橫肉緊繃,一雙眼睛因發怒而漲得通紅,此時的付天衡如一頭髮怒的獅子,滿頭毛髮乍起。女秘書著實被他嚇了一跳,正要悄悄把頭縮回去。
“去把劉總給我叫過來“忽然傳來付天衡陰沉的聲音。女秘書點了點頭便關上了門出去了。
不一會,劉總唯唯喏諾地推開門進來,一位中年男子,但滿頭的白髮和微微駝著的背告訴我們,這個男人彷彿被生活的現實折磨得像個糟老頭。男子怯生生地走了進來,看到付天衡那貌似吃人的惡相,大氣都不敢出。
“你們這群蠢貨,到底是怎麼做事的,都是飯桶,這麼重要的機密,怎麼會被發現。”
”付董,我們也不知道,我們的工廠已經設在很隱秘的地方,而且還增加了周圍的安防措施,我們也不知道這幾個年輕人是怎麼跑進來的。“中年男子哆哆嗦嗦地解釋著。
“不知道,不知道,你們這麼多雙眼睛都瞎了嗎,要是我們的計劃被暴露了,你們這些蠢貨一個個都提著腦袋來見我。”付天衡這頭暴怒的獅子張牙舞爪。
中年男子驚恐地萎縮著身子,低垂著頭。白天的威嚴早已不在,此刻,就像一頭隨時被人宰割的綿羊。
“付董,我們一定會全力追查這幫人,將訊息封鎖在源頭。”男子抬頭偷瞄了付天衡一眼,見他情緒稍微安穩了一些,壯了壯膽,繼續說著:“付董,我們已經追查到這幾個年輕人中,有可能來自某家實驗機構,或者環保機構的人,透過監控錄影,發現這幾個年輕人在我們排水口採集了些水樣,我懷疑這幾個年輕人對我們已經起了疑心?“
果然,付天衡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更是火帽三丈,怒哄:“那還不快滾,給我徹底查一查這幫人。“男子允諾,轉身要出去
“等等,吩咐下去,我們現在進行的專案全部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去,另外,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將他們手上的樣本搶回來。”
“好的,付董”中年男子轉身離開。
付天衡心煩意亂地大口大口地抽著雪茄,最近著實讓他焦頭爛額,各種不順,心想:“難道正如一言說的我的命中剋星能量場越來越強,離我越來越近。”初秋的夜晚,處在北方的z城,已有些寒意,路上的行人也紛紛披上了厚的外套,明淨的蒼穹,最近天上的北斗七星越發的明亮。
醫院病房內,雨卿正躺在病床上輕輕地酣睡,往日紅暈的臉蛋此時看上去蒼白如紙。付子傑正低頭敲打著手提電腦。抬手看了看手錶,已經是深夜2點,由於傷口的疼痛,雨卿輾轉了2個多小時,或許是太累了,累得睡意比疼痛感更強,便才漸漸地睡著。子傑輕手輕腳地走過去給雨卿蓋好被子。看著雨卿嘟著嘴巴,眉頭緊緊的擠成了幾道褶子,子傑伸手撫上她的額頭,欲要撫平這些褶子,拂去她內心的憂傷和疼痛。子傑今天才知道,雨卿真的是如此的孤單,如果不是這次受傷,他還真不知道,雨卿孤單地讓人心疼,除了實驗室的同事之外,她似乎一個朋友都沒有,爸爸媽媽又常年在國外,這種孤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