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不再娶,是不是一直掛念著我的母親,是不是想起她時夜夜都覺得煎熬”張宇彬糾住他的痛點步步為進,看著他痛苦氣鬱的表情,試圖用攻心術來擊潰他。
付天衡心一陣陣糾痛,鬱結的氣在胸膛翻滾,那些他令他窒息煎熬的感覺像螞蟻一樣啃咬著他的心臟,多少個夜夜,當聲色犬馬過後,那侵入骨髓的寂寞孤獨就如風溼疾病一般讓他疼痛而煎熬,每每犯病,都不得不將一杯杯的酒精灌入胃中,直到它疼的足以覆蓋侵入骨髓的寂寞。他擰結著眉頭,捂住胸口往後趔趄,一旁的一言急忙上前扶穩他。
說:“付總,別跟他們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