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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人來到通往付天衡辦公室的頂層,透過隔離玻璃看向裡面的盡頭,發現是一個實驗室,玻璃大門緊閉,需人臉驗證才可進去,他驚喜到:“隕石會不會在這裡”,他在門口打量了半會,正思忖著如何越過這道玻璃牆進去時,大門突然開啟,穆明誠從裡面走了出來,兩人交面的一剎那,兩人分別錯愕,穆明誠驚恐間習慣性退回實驗室,轉身欲逃離,須臾間,付子傑眼明手快,伸出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後衣領,將他拎出走道,他綠著臉問:“隕石去哪了”。
穆明誠被衣領勒得幾乎喘不過氣,斷斷續續地說:“有什麼事,我們去洗手間聊”。付子傑一路將他拽到轉角處的洗手間,把他大力地推進洗手間。
“砰“門被他的身體撞開,他被狠狠地甩在地板上,驚恐間,他看向正居高臨下地怒視著自己的付子傑,脖頸處青筋暴起,冷峻的臉慍惱綠紅,全身彷彿要冒火,穆明城痛苦地掙扎起來。
付子傑上去,狠狠地一拳打在他的臉頰上,他吃痛地嗷叫一聲,撲騰地倒向了洗手檯前,嘴角瞬間滲出了鮮血。
“你小子對得起gt實驗室的同事嗎,她們對你如此的好,如此的信任你,你卻利用她們。“付子傑顧不得指關節傳來的疼痛,怒氣衝衝地質問著他,腦海了想起的卻是張雨卿,他容不得任何一個人欺負她。
“對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穆明誠落寞地說,
“這就是你傷害別人的理由?“付子傑上前捆住他的雙手,把他死死地摁在洗手檯上,面對一個跆拳道冠軍,即便自己有練過,如今也如手無縛雞之力。
“說,你把隕石偷去哪了“
穆明誠使出吃奶的勁也沒法掙脫他的束縛,心想:“反正也是他們父子間的事,告訴他,讓他們父子間互相咬去”。
他喘著氣,艱難地說:“我說,我說,你放開我”,他這才鬆開雙手,順帶整理了身上的衣服,冷傲地退到門邊,順手一帶將門關緊。
穆明誠站直身,苦澀著臉擦了擦嘴角的血絲,
“快說”
“我那天將隕石帶回實驗室交給了付天衡,他將隕石暫存在現在的實驗室”付子傑突然逼近他。
他恐懼地瑟縮著腦袋,哆嗦著說:“但他後來又將隕石拿走了”。
“說,拿到哪去了”付子傑如同一頭暴怒的獅子,掐住他的脖子。
“我,我也不知道”穆明城痛苦地說到,這時付子傑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怒目猙視著手中任他擺佈的穆明誠,穆明誠少有看到如此震怒他,心想:“果真是一對父子,連生氣的樣子都讓人感到恐怖。“
“我…真…的……不……知……道“他呼吸急促地艱難地吐著字,付子傑聽到這裡,憤怒地手中的力度更大,直至幾乎要掐斷他的脖子才鬆開了手,穆明誠雙手護著生疼的脖子,大口喘著氣。付子傑雙眸冒著騰騰地殺氣,怒視著他。
“我也是迫不得已的,付天衡拿我母親來威脅我,我若不將隕石偷出來,我母親就會沒命。”穆明誠糾結著雙眉,蜷縮著,痛苦地說,對於這種當木偶的日子,他痛恨不已,更加憎惡自己的無能,讓母親處處受人擺佈。
付子傑俯視著這個可憐又可恨的男子,心中的怒火轉到了付天衡身上,心想:“罷了,估計從他身上也問不出什麼”。
他冷冷地丟下一句話:“警告你,如果再敢靠近gt實驗室一步,休怪我不客氣”,便頭也不會地開門離開洗手間。
穆明誠隱沒在鏡片下深不可測的雙眼露著兇光,他吃痛地從地面上站了起來,猙獰著面孔說:“你們父子欠我的,遲早要你們雙倍還回來。”
這時,一名中年人走了進來,被站在門邊的穆明誠嚇了一跳,待男人穩住,便好奇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