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斟酌了一下，決定澆冰水。
他說道：「老闆，現在一個不好的訊息，還有一個更不好的訊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方彥牙齒顫顫，說：「要不你重新組織一下語言？」
曹小剛：「……」行叭。「現在有兩個壞訊息，老闆你要先聽哪一個？」
方彥深深吸氣，說：「先聽最壞的訊息。」
曹小剛道：「《陽光永照大地》一共六十四集，一集賣出620萬的價格。」
方彥道：「這算是什麼最壞的訊息？」
曹小剛立馬道：「我們《可愛的陽光》一共五十八集，一集現在最高價賣出也只有480萬。」
方彥打了個冷顫，青天白日陽光普照他打了個冷顫。
「你說什麼？！」
這真特麼的是個特壞訊息。
曹小剛不說話。
方彥心裡咆哮：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嗎？！
這兩個訊息放在一起就是爆擊。
其實一部劇能夠賣出去這麼大價格，已經是很不錯了。可是《陽光永照大地》比他們的價格要高出140萬一集，這就讓他心塞了。
說到底，他還是不願意相信抗日神劇在vs霸道總裁瑪麗蘇劇的時候，竟然能夠獲勝。
這讓他怎麼甘心？
他不甘心吶！
當然，最不甘心的是，以後圈子裡想要笑話他，那這件事絕對是上好的笑柄。
《陽光永照大地》和《可愛的陽光》沒賣之前，大家只會背著他說他腦殘，《陽光永照大地》不拍去拍什麼《可愛的陽光》。估計腦門被夾了！
以後他要是出席什麼酒會，商業上的對手走上來就會樂呵呵的跟他說一句：「哦喲，方老闆啊，你還沒破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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