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溫淺佯怒,抓起床上的枕頭砸向他,“你有沒有點誠意,你想害我一輩子。”
兩人笑鬧成一團,當溫淺鬧得氣喘吁吁,看見近處一雙發光的眼睛盯著她胸前,溫淺低頭,襯衣領口釦子開了兩顆,春光乍洩,忙背過身繫好釦子。
簡帛硯在她身後悠悠地說,“溫淺,你總憋著我,不怕我發誓應驗了。”
溫淺回過頭,哼了聲,“誰信?”
兩人去酒店餐廳吃午餐,午餐全是海鮮宴,這一片海產鮑魚,出海的船剛打撈上來,全部是新鮮的海鮮,溫淺吃得不亦樂乎,簡帛硯幫她剝蝦、剝蟹等。
溫淺吃得極快,簡帛硯供不上她吃,寵溺地看著她饞貓吃相,兩個人在一起時,溫淺自然不做作,時不時地討好他一下,撒個小嬌,精靈可愛。
他周圍很多女孩對他獻殷勤,痴情於他,純粹是為了討好而討好,這種刻意而為,虛假不真實,唯溫淺不同,溫淺是因為愛變成小女人,說愛一個人沒有理由,不完全對。
溫淺吃鮑魚撈飯,邊吃邊說:“帛硯,這個做得很好吃,主要是鮑魚新鮮。”
漁船剛打撈上來的海鮮都是活著,當然新鮮,簡帛硯說:“這個容易,我回去叫人過來包一片海,每天用快艇運剛打撈上來的生猛的海鮮回去,這樣你每天都能吃到新鮮的海鮮。”
溫淺搖頭,“不,太奢侈了,這不成了楊貴妃了嗎?”
簡帛硯目光溫柔地望著她,“溫淺,你是我的公主,我想給你最好的生活,無憂無慮,快樂的生活。”
溫淺嘴裡還嚼著海參撈飯,已經沉醉在這一片溫柔的海洋裡,四目相對,痴痴地對望,相視而笑,當初的感覺似乎又回來了。
被人寵著、愛著,捧在手心裡,這三年裡,她無次數的夜深人靜中回味,他是她冰冷的世界裡唯一的溫暖。
吃完午飯,溫淺嚷著吃多了,跟酒店租了個雙人腳踏車,兩人騎腳踏車沿著海岸線繞著小島觀賞海島風光。
黃昏時,兩人坐在岸邊礁石上,看落日。
陽光酒店的晚餐比中餐更豐盛,溫淺風捲殘雲,吃得溝滿壕平,平躺在客房大床上動彈不了,簡帛硯躺在她身旁,戲虐地說;“我很懷疑你吃了那麼多,肚子怎麼能裝得下。”
他慢慢把她的襯衣捲起來,溫熱的大手,輕柔地給她揉胃部,溫淺舒服得直哼哼,簡帛硯怎麼看都像吃飽喝足的小豬。
他揉了一會,手掌心滑下,指尖微翹,勾了下她牛子褲腰部,解開金屬褲釦,拉開她拉鍊,平坦的白生生的小腹,像嫩豆腐一樣,簡帛硯為她揉肚子,掌心下細膩柔滑的觸感,他不覺掌心微熱,指尖試探地……溫淺面色緋紅,捉住他的手,“好了,消化了,不用揉了。”
他的呼吸開始急促,低低地喚了聲:“溫淺。”
發過誓,不到半天,就要反悔,這男人的話多不可信,溫淺爬起來,拉上褲子拉鍊,“我洗澡去了。”
溫淺走進浴室,回身把浴室門鎖上了,簡帛硯望著浴室,無奈地嘆口氣,這三年裡,他清心寡慾,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他性情一向冷清,寡淡,只有她能激起他強烈的慾望,強烈到不能自持,失控。
溫淺洗完澡出來,拿著毛巾擦發上的水珠,坐在他身邊,撒嬌地說:“幫我擦頭髮。”
簡帛硯大手有點笨拙,接過她手裡的毛巾細心地給她擦頭髮,溫淺一頭濃密烏黑的秀髮,潮溼散發著洗髮水清香,他撩起她披肩的秀髮,在她雪白的脖頸親了一下,“溫淺,你故意折磨我。”
她回頭,有點羞澀,紅著臉問;“那你這三年沒有我,怎麼過來的?”
“你跟我回公寓,我告訴你,我這三年是怎麼過來的。”他略低的聲線夜晚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