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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動情的人是不是就輸了?
馮寒不知道,她甚至不知道這樣是不是所謂「對」的,也不知道這樣是不是符合世俗所指的「正常」。
她被李蓉的身影擾的不得清夢,被李蓉的淺淺微笑煩的不得安寧,這種現象只有越演越烈的趨勢,全然沒有消減。
她也不想拉下面子硬是在李蓉面前晃悠,於是馮寒左思右想,只有一個策略,那便是:慢慢疏離。
雖然說這樣跟認輸沒兩樣,但就算馮寒並不自負,接受的教育也總是說她的存在高人一等,但她實在想不出其他辦法。
逃嗎?不逃?
她甚至連自己為什麼逃,都沒有個底。
她為什麼要輸?她為什麼會輸?
她又輸在了什麼?
偌大的家在臺北也算是少見,馮寒身為外商公司的大小姐,沒談過戀愛,卻也耳聞一二。
從漫畫、從小說,她學到了很多課本不會給她的視野。
她愛看小說,但她的世界卻不允許她做夢。
她用了不長不短的時間,釐清了這段莫名其妙的,稱不上愛戀的曖昧。
日子一天一天的疊加,過去形影不離的馮寒與李蓉像是一刀兩斷般的分離,儘管馮寒不願意這樣,但這是唯一的解決之道。
馮寒認可的人不多,工科的天才雖然不少,但李蓉的天賦、個性,卻是她認可的好。
她說不出她喜歡李蓉甚麼,甚至一度認定這就是崇拜心理,在愛與不愛間裹足不前,企圖摀住自己的眼。
奈何那抹淡淡的茶香總是不合時宜的竄出,溜過她的髮梢、滑入她的鼻咽。
這樣的心靈拉扯讓她看上去不像過去那般的泰然自若,有失她的從容,但她,卻全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她變得冒失了。
變得更加的敏感。
她現在下課時分狂奔回去,也會在上課早到。她會在廁所待著等李蓉離開,也會在飲水機前刻意略過李蓉的身旁。
李蓉做錯了什麼嗎?
她不知道。
揣著這樣的不自在,許是夏天來了,又或許是她的極限到了。在某次的休息時間,馮寒一如既往的支開了所有人,神神秘秘的去了廁所。
起初,李蓉還以為她藏了個秘密情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