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因著她有正當理由,至少,她覺得這是正當。
多少人敗在輿論,多少人輸在交際,李蓉半點不沾,大學生活便打算平平而過。她也覺得一切很自然,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居然是大學生活中最特立獨行的那一位,李蓉至今仍不能理解。
但那又如何?
她的夢想發著光,有點空她也不是很愛做那些她認為沒有意義的事情。在只有nokia的年代,李蓉最常做的,便是手寫日記。
把日常寫成信,一封一封,都是對自己的獨白。
或許,寫信的習慣便是這時候養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