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因為談煙的身體恢復的很慢,周聞勒令她在家休息哪兒都不能去,為了防止談煙偷偷出去周聞把工作全都轉為線上,酒吧的事情全都甩給了烏莓。
畢竟事情剛發生,外邊什麼樣,以及會怎麼樣發展周聞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得保證談煙不受欺負,至於其他,都是小事。
在家悶了小半月,談煙實在是憋不住了。
這天清晨倆人剛吃完飯,周聞又一頭扎進了書房內處理工作,談煙看著周聞的背影氣不打一處來,這戀愛還不如不談,限制人身自由算怎麼回事。
越想越來氣,談煙實在是忍不住了,滿身怒火的衝到書房,周聞被聲音驚得從電腦前抬起頭有些不解。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衝到周聞面前就坐到了周聞的大腿上,周聞為了防止她掉下去,雙手虛虛攏在談煙身後,問:“怎麼了?那麼著急。”
談煙氣呼呼地看著周聞,一把把手搭在周聞的肩膀上,吧唧親了周聞一口,周聞一愣,眼睛都直了。
他家寶貝是怎麼了?
接著談煙雙手捧著周聞的臉又親了一口,聲音軟糯糯:“阿聞,寶貝,老公,求求你了,你就讓我出去吧。”
周聞滿臉驚訝,後又低低笑出聲,原來是色誘想出去啊。
周聞攏住談煙的腰,把她往懷裡帶了帶,緊貼著他的身體,談煙的腰一哆嗦,他湊近她的耳朵慢慢道:“可是寶貝,這些條件不夠啊。”
談煙:“……”
最後,鋪滿陽光的書房內滿是旖旎氣息散都散不開,空氣潮溼到洇著水汽,牆上的時鐘滴滴答答的一圈接著一圈的轉著,不知疲倦。
桌上的檔案散落滿地,書桌上滿是不知名的液體,一隻手掌“啪”的按住桌角處搖搖欲墜的白紙,指尖打著顫,很快紙張被揉皺,飄落下來。四肢交纏,半空中的灰塵都因為這抖動亂作一團,談煙被周聞虛虛攏在身前,大口呼吸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
周聞含著談煙的耳垂在齒尖研磨,嗓音暗啞到像是被磨砂紙打磨過:“寶貝,這才叫條件。”
但過程不重要,談煙贏了就行。
酒吧。
包廂內坐滿了人,可誰都沒點酒也沒抽菸,茶几上放滿了各式各樣的果汁,打火機和煙盒早就被收走扔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周聞翹著一條二郎腿,一條胳膊搭在談煙身後的椅背上,身上的襯衫鬆鬆垮垮的套在身上看了看屋內的人說:“今天,我老婆身體不舒服,菸酒就免談了。”
眾人:“……”
談煙有些不好意思,尷尬的沖人笑了笑,偷偷在底下踹了周聞一腳,她實在是沒眼看。
一旁的俞野拿手肘懟了懟裴陸白,“嘖嘖”兩聲,對周聞的做派不以為意,賤兮兮地說:“一會兒能罵他的人就來了。”
一旁端著酒杯的裴陸白聽得一頭霧水,罵他?誰敢罵他?
裴陸白腦子裡還沒想出來個誰,包廂的門就被推開,不見其人先聞其聲:“這不是周老闆嘛,今天倒是得空老看看您夫人的產業了?
烏莓幾步走到沙發前坐在了談煙旁邊,笑的假極了,周遭全是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