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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煙無奈的站在原地,手停在半空中怎麼做都不合適,周聞像個無賴一般趴在談煙身上不動,就等著談煙的回答。
談煙不是沒見過周聞喝醉的樣子,高二那年兩人剛剛好上沒幾天周聞就因為談煙跟其他男生走得近吃了回醋,談煙事後跟周聞解釋,可週聞像是磕了藥一樣發瘋,情急之下說了一句談煙至今都還記得的話。
那天下著小雨,周聞沒打傘,渾身往下淌著水全沒了往日的岑貴的模樣,周聞衝談煙說:“你別以為老子離了你不能活,你這樣的老子一抓一大把,你要是想玩兒老子陪你玩兒!”
談煙那天沒跟周聞廢話轉身就走了,從那天開始談煙連著一個月都沒搭理周聞一下,一個眼神都不曾給予。
一個月以後還是周聞沒忍住,在一場聚會上喝多了把談煙堵在女廁所也像今天這樣緊緊地抱住談煙,帶著哭腔一直重複著一句話:“煙煙,別不理我好不好?”
思及以往,談煙只覺得自己流離無助的一生從那時候便註定好了,誰都沒辦法救她於水火之中。
周聞好像不滿談煙的反應,抵著她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談煙微張著嘴低頭看著懷裡的這一大隻,昏黃的燈光打在周聞的背上,柔和了他鋒利的稜角周遭冷硬的氣場慢慢消失,或許是往日種種重新在腦海裡浮現,談煙的手最終還是落在了周聞的背上,輕輕拍著,慢聲哄著:“我們先進去好不好?”
周聞聽見談煙的聲音,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加大幾分,好像不這樣做就抓不住這轉瞬即逝的溫柔,抓不住這隻一直想要飛走的冬鳥。
談煙看著周聞沒反應,無奈的從周聞懷裡側側身,可週聞箍得太緊能動作的空間極小,談煙只好帶著周聞慢慢一步一步挪到沙發邊上,摸了摸周聞的髮旋,說:“阿聞,你先放開我,我給你煮醒酒湯好不好?”
不知道是哪句話觸動了周聞,周聞慢吞吞的抬起頭,眼底帶著霧氣看不清眼前人,可還是找準了談煙的唇瓣,周聞慢慢觸碰那雙軟唇,蜻蜓點水一般淺嘗輒止。
周聞親完額頭抵著談煙的額頭摩挲片刻,從喉嚨深處擠出一句嘶啞的話:“煙煙,想吃奶,”
血色自脖頸蔓延至臉頰,談煙來不及反應呆愣在原地。
周聞就那麼保持著動作,雙手從談煙的腰上離開轉而抓著談煙的小臂慢慢往下握住談煙的雙手,輕捏了幾下環在了自己的腰上。
屋子裡靜的可怕,周遭的聲音只剩下窗外傳來的汽車的鳴笛聲,除卻屋內的燈光還有一閃而過的車燈一下一下的映在兩人的身上。
談煙閉了閉眼,罵自己粗心,怎麼就忘記這回事兒了呢。
周聞有個不知道是壞習慣還是好習慣的習慣,自從年少時的法的捏著,變換著方向刺激談煙。
談煙仰著頭大口呼吸,胸脯算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她緊閉著眼咬著下唇,把那一聲聲無恥的呻吟盡數吞吐腹中。
周聞的指尖揉搓著乳尖,沒一會兒乳尖便硬挺起來,周聞一隻手撐在談菸頭側,自上而下的看著談煙,聲音暗啞無比:“煙煙,現在吃奶了。”
談煙的手緊攥著周聞的衣襟,被逼的眼淚漣漣,哪還管得著周聞說什麼。
周聞解了幾下釦子沒解開,甩甩頭,便一把把談煙身上的襯衫撕開,低頭含住了那早已紅透了的乳尖。
“嗚…嗯…”談煙因為刺激再也壓抑不住聲音,身體裡竄出一股熱流,她雙手抵著周聞的肩膀,卻似有若無的往上挺著胸脯說道:“啊…周聞,別舔了,嗯…受不了了。”
周聞舌尖不斷撥弄著舌尖,嘖嘖的水聲響起,整個胸脯被舔的水光瀲灩,被燈光一照,晃人眼。
談煙被刺激的留下一滴滴清淚,話都說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