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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週聞折騰談煙折騰的太狠了,凌晨五點兩人才睡過去,就導致第二天他那樣都沒去店裡幫忙,整整睡了一天,也就是傍晚吃了一碗小米粥又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烏莓打來電話的時候談煙誰的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她看著隱隱灰暗的天空實在是想不起來自己睡了多久。
“煙煙,你這是哭了多久啊,我的天,不會真像我寫的那樣你沒下來床吧,周聞也太不憐香惜玉了。”烏莓吃驚的聲音順著電流滋滋傳進談煙的耳朵裡,敲擊著她那還不太好使的耳鼓。
“嗯,睡的是挺晚。”談煙說完第二句話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嗓音是有多啞。
那副嗓子像是一把即將繃弦的弓箭,只要是稍微使點力就會分崩離析,聲帶像是被凹凸不平的堅石磨破,再不平整,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帶著後音迴盪在烏莓耳邊。
烏莓“嘖嘖”兩聲,打趣道:“周聞這是如狼似虎啊,你這隻小貓也真夠可憐的。”
談煙站在鏡子邊瞧著自己身上那些遮也遮不住的青紫痕跡,她現在想揍死周聞的心都有了,這邊烏莓還一直打趣,她更心煩了,沒好氣道:“有什麼事快說。”
烏莓知道談煙這是惱羞成怒了,連忙止住笑聲開始說:“今天30號,本來打算讓你今天早點兒來的想,現在看你這情況還是算了吧,你是正兒八經的老闆,不來不合適,覺得舒服點兒了再來,就不等著你了。”
談煙聽完她的話嘴唇抿成直線,一醒就覺得今天有什麼不對勁,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心不在焉地點點頭,烏莓詢問聲傳進耳朵時她才意識到物美看不見她的動作,連忙開口說自己知道了。
烏莓又扯了些有的沒的才作罷,兩人將要結束通話電話時烏莓又連忙叫住談煙,補充道:“那什麼,玫瑰我決定是密西根了,不用紅玫瑰了,搞點兒不一樣的,行了,掛了吧。”
談煙結束通話電話,邁著步子進了浴室,動作太大牽扯到了傷口,談煙倒吸著冷氣一步一步挪到浴室簡單的衝了個澡才開始搭理周聞。
周聞也只是簡單的詢問談煙的情況,談煙現在是一點兒都不想搭理周聞,看著周聞的資訊也只是隨便回了句“嗯”
周聞像是知道談煙心情一樣,一句廢話沒多說,聊到最後也只是一句無關痛癢的話:【今天大哥回國,晚上可能會晚到,別到處亂跑,記得吃飯】
談煙懶得搭理他,把手機扔到床上轉身去化妝了。
烏莓站在酒吧門口像是迎客一般倚著一根石柱子百無聊賴的笑看著門口進進出出的各位大佬,時不時的往門口張望有沒有談煙的身影。
站了那麼一會兒,自街口處便響徹雲霄的引擎轟鳴聲如熱浪般一波接著一波衝擊著人們的耳鼓,烏莓眼睛一亮連忙站好往那邊瞧,車身逐漸映入人們的眼簾,引擎車此刻蓋過所有聲響,炸的人們連連捂住耳朵躲過這聲浪。
黑色的柯尼塞格大燈一晃像是野獸那晶亮的眸子一般掃過眾人,漆黑流暢的車身緩緩而行,像極了在鋼鐵森林裡踱步的野獸那般,帶起的冷風颳在人們臉上,尾燈緩緩亮起,車速逐漸慢下,接近著跟在柯尼塞格車後的是四五輛大奔,高大精悍的車身像是守衛一般緊隨其後。
車誰都有,可那車牌打眼一瞧就知道是周家的。
店門口所有人都注視著那輛車,想要看看這車上坐著的究竟是怎樣的人。這些人明裡暗裡也都知道這家店的老闆和周家的關係,要不是因為周家在座的各位也不必來這兒。
車燈熄滅,一切歸於平靜。
約莫過了半分鐘,流暢鋒利的剪刀門緩緩開啟,談煙自車內下來。
她穿了一件緊身高領長袖毛衣,胸口呈鏤空設計,長度看看遮住腰線,戴了一條價值不菲的項鍊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