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坐北朝南,陽光充足,有書房、客房、客廳和單獨放置馬桶的出恭之地。一應俱全,盡顯大戶人家的講究之處。
於喬看著這滿池碧青荷葉,倒是心情鬆緩不少。
然後,他拿出了那把通體綠油油的劍,放在這一池荷葉前比較,隨即便發現,還是他把劍更綠一點。
“棋道人說,你會帶我去找你原本的主人,那麼你怎麼如死物一樣?未見半點靈性?”
於喬呢喃自語,頗有些納悶。
要不是天棄僧說這把劍可辟邪,他都要當尋常的寶劍來看了。
而就在於喬這一聲落下後,他手中的劍便突然嗡鳴一聲,嚇了於喬一跳,差點讓他把這劍給扔了。
“還真是有靈性?”
於喬驚奇不已,這劍突然嗡鳴一聲,然後又和以前一樣,毫無動靜,這怎麼看,都像是在回應他啊!
“那你能說話嗎?”於喬滿眼希冀。
或許是於喬的目光太過熱切,這讓劍又忍不住嗡鳴一聲,然後自動從於喬手中脫落,砸在地上,滾了兩圈。
“這什麼意思?”
看著地上的劍,於喬無法明白,但這時他聽到腳步聲,便趕緊用粗麻布將這劍給包裹起來。
這是他用來給這劍偽裝的。
畢竟這劍辟邪,但不闢人啊!
而這劍上的裝飾,又是如此的奢華,怕是沒有哪個賊人在瞧見後,能忍住不動心。
於喬快速包裹好了這把劍,又貼身綁好,藏在衣袍內,便看到一道人影從外面走了過來,來到院子裡,立馬朝他拱了拱手:“於兄,我是孟奇方,不知道於兄可還記得我?年節前,孟某人曾和你說過話。”
於喬早已經記不起來了,但孟奇方既然這麼說,那麼他直接應就是。更何況,孟奇方真要是和他說過話,那麼也不必先自報家門了。
這些話,其實都是心照不宣的。
花花轎子人人抬,而面子這東西,又都是互相給出來的。
“記得,記得,學生見過孟兄。”於喬當即先行見禮。
“哈哈哈,於兄果然好記性,走走走,既然於兄來了我孟家,又是鄉試榜首,孟某怎麼能不為於兄慶賀一番呢?孟某已經邀好了縣內的友人,在白鶴庭為於兄擺好了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