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他總會在某些夜深人靜的時候,被夢魘驚醒,孩子的存在,更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曾經被一個男人上過。
說起來,事情的開始,也是他自作孽。
明明不會喝酒,同事們一慫恿,他就咕嚕嚕喝了好幾瓶。
後來走路都快走不穩,雖然不會亂說胡話,可基本已經看不大清東西。作死地不讓同事送他回酒店房間,自己一個人顛顛地爬進電梯,看錯了電梯樓層,敲錯了房間門。
孩子是你的
她踩著十厘米的高跟,幾乎是用跑的,衝到楚宥面前。
沒了之前的高姿態,言語間全是謙卑。
“先生,您、您好,董事長請您上去。”
“嗯。”楚宥不慌不忙地站起來,旁邊前臺急迫地像是要幫楚宥一把。
楚宥邊往電梯方向走邊問:“幾樓?”
“二十六樓,先生。”
到了電梯,前臺殷勤地幫著按按鈕,等楚宥進去後更是鞠了一躬。
叮!電梯直達二十六樓,門一開,一個穿裙裝制服的女員工對楚宥柔聲道:“先生您好,董事長辦公室請這邊走。”
楚宥很困惑,卻也什麼沒說,跟了上去。整座樓層寂靜的走上去,都能聽到迴音,楚宥更是莫名間生出一種要去參加鴻門宴的感覺。
他已經有點後悔魯莽行事了,等孩子生下來,直接送過來也行啊,那個時候鐵證如山,對方想抵賴也抵賴不了。
不行!不能跑掉,憑什麼他要一個人承擔這些,怎麼著也要再拉個人下來,他過的不舒暢,他也要始作俑者不好過。
麻痺,拔x無情嗎?休想!
當楚宥踏進董事長辦公室時,落地窗邊的人正好轉過身。
太陽還在天邊斜掛著,光從上面落進來,男人背對著陽光,臉部輪廓在光影間,呈現出一種晦暗不明的色彩。
一米九多的個子,身上穿著做工精緻的深色高檔西服,他就那樣靜靜看著楚宥,卻讓楚宥從心底裡覺得悸動。
人和人是有區別,從生下來那一刻,巨大的鴻溝就阻隔在彼此之間。
像楚宥這樣的人,可能終其一生都無法達到殷羽鐸那樣的高度。
他們生來就是被人仰望的。
仰望歸仰望,楚宥也沒那麼大雄心壯志,能有個平凡安穩的一生就夠了。
“你找我?”殷羽鐸走過來,他肩寬腰瘦,身形挺拔,行走間滿滿的力量感,他的嗓音低沉渾厚具有磁感。讓聽眾心神都是一顫。
收起心裡不適宜的觸動,楚宥站在原地,等殷羽鐸走到他面前時,才把手裡的診斷書遞過去。
殷羽鐸用五秒鐘就看完了診斷書。
“這是你的?”
楚宥將近一米八,但對方比他高半個多頭,兩人又離得過近,楚宥不得不微微抬起下巴。
“我的。”楚宥點頭。
殷羽鐸眯了眯眼,眼前的青年二十四五歲,身體單薄,黑髮柔軟地貼伏著。他有一雙清透明亮的大眼睛,眼裡似乎隨時都星光璀璨。膚色是很健康的顏色,臉部線條柔和,嘴巴粉白,單從外表看上去,是個善良溫和的人。可眼下他做的事,和他外表截然不同。
殷羽鐸對楚宥記憶深刻,他向來對性不大感興趣,不管是清純不做作的,還是妖豔嫵媚的,也不論男女,哪怕已經爬上他床了,他也能在下一秒把人給踢出門。床伴在他眼裡等同於物品。相比起性ai,他更喜歡從酒,車,牌等方面尋找刺激。這一點和圈子裡其他人都不大相同,也導致很多人,包括他父母都認為他性冷淡甚至是性無能。
他當然兩者都不是,他也會有,只是一般都依託自己手指。而別人要怎麼看,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