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看到側身躺著的‘小兔子’,盛霖烊眼瞳瞬間一緊。
一對兔子耳朵,一條兔子尾巴,腳腕上同樣毛絨的腳環。
小兔子捲縮著身體背對著驗收著。
看著像是睡著了,隨著驗收著灼熱目光的梭巡,他的身體可見的緊繃。
而當驗收者開始一步步走進,小兔子抓緊床單,眼簾顫抖不已。
狩獵者用龐然的身軀將撞到身前的獵物撲倒摁住。
張開鋒利的爪牙,把肉質鮮美的小兔子從外吃到裡,吃得乾乾淨淨,一點骨頭渣滓都不留。
第二天盛霖烊依舊較早出門去參加商會,留黎染在酒店。
倒時差家昨晚耗費力氣太多,助理又是給黎染打電話,又是敲門,急的熱鍋上的螞蟻,終於面前的門開了。
穿著寬大低領睡衣的黎染拉開門,頭髮凌亂,睡眼惺忪,右邊肩頭衣服滑落下去,上面可見一些鮮明的痕跡。
看到那些代表著某種意味的痕跡,助理這個小處男臉色刷得就紅了
知道眼睛該從黎染身上離開,但黎染面板像有吸附力,讓助理眼睛黏在黎染頸子上,想移,卻移不開。
“黎、黎哥,鮮色雜誌方已經在來酒店的路上,問這邊準備好沒有?”雜誌方是和黎染助理對接工作,並不是黎染本人。
電話自然也就打到助理這邊。
助理總算把眼睛挪開,也就現在盛霖烊不在,他才能看到黎染這一面,要是盛霖烊在,恐怕他連和黎染說話都比較困難。
黎染的這個金主,對黎染的佔有慾,簡直快到病態的程度了。
本來睡得迷糊,被助理這麼一提醒,黎染頓時想到早上還有雜誌約拍這事。
“你們先進來,我去換衣服。”把助理還有保鏢都叫進屋,讓人在屋外站著等,黎染個人覺得不合適。
他轉腳回房間換衣服,脫睡衣的時候,似乎才發現身上外露的面板上痕跡有多曖昧。
難怪剛才開門那會屋外兩個人表情都顯得異樣。
感情他身上這些痕跡,都被他們看到了。
不只肩膀上有,頸子上同樣也有好幾個痕跡。
這些痕跡,就算他說是過敏造成的,估計完全不會有人相信。
從衣櫃裡挑選了件相對高領的。
可雖然把釦子繫到最上面一顆,還是有一些紅痕遮掩不到。
一會要拍雜誌照,這樣過去,誰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黎染擰著眉,有點頭疼。
看來他以後外出,身上最好帶點粉,這樣也好遮一遮。
整理好衣服,簡單理過頭髮,黎染走出去。
客廳裡助理正在接電話,看黎染走出來,忙和那邊說他們馬上出酒店。
“雜誌組的人到了,就在樓下。”結束通話電話後,助理額頭布了層薄汗,同黎染道。
“嗯,那走吧。”黎染點點頭,徑直走出了門。
雜誌組租了兩輛專車,黎染他們這邊三個人,上了前面那輛沒放太多拍攝用具的車。
工作人員在車裡和黎染講解拍攝的大概流程。
這次拍攝,時間匆忙,上面臨時決定的,本來雜誌組有另外的工作安排,臨時接到拍攝黎染的任務。
好在黎染這邊時間空閒,能夠積極配合他們的工作
作者有話要說:…
我:我不應該在晉江,我應該在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