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黎染把他們的相貌仔仔細細記在了心裡,找到專業繪畫師,將那兩人的畫像給畫了出來,送了一份給事故發生當地的警局。
黎染另外還有工作,所以不能一直待在那邊等警局找到拍攝者。
拍攝倮照這樣的事,就算真找到人,法律判刑也只會輕判,何況當時他醉酒了,那兩人後面才來,在過程中也沒有傷害到他。
那兩人黎染到覺得光是找到他們沒多少用,他們背後的主使者,才應該揪出來。
在黎染的想法中,他認為最有可能的人選是盛源。
他欺騙盛源和盛源他爸在一塊,這口怒氣以盛源的性格,不會硬生生壓在心裡。
必然要找什麼方式把怒氣給發洩出來。
他雖然不算特別出名,好歹也是個小明星。
若他的倮照被人拍攝到,再進一步擴散出去,搞不好就能來個什麼門。
這將在很大程度上,毀了他的演繹生涯,甚至是毀了他。
用最快捷的手段,來實現毀了他的目的。
黎染有理由懷疑,這一切可能是盛源的手筆。
沒有把心裡的懷疑告訴盛霖烊,黎染並不想那種情況發生。
盛霖烊要在他兒子和他之間選一個。
盛源和盛霖烊的血緣關係是真實切割棄不掉的。
返回桐城後,無論是黎染還是盛霖烊,兩人像都有默契一樣,沒有就那個綁架黎染的事多深入的交談。
黎染那裡是打算去查一查,盛霖烊則暗裡動用他的力量給當地警局施壓,讓他們儘快把綁架者給找到。
同時就在回去的第二天,盛霖烊把兒子盛源給叫到了面前。
盛霖烊和黎染一樣,第一時間已經想到可能是盛源做的。
至於說章淮濱,盛霖烊想到過,但他認為章淮濱在被他警告過一次後,還能那麼大膽,敢對黎染下手。
反而是他的親生兒子盛源,他們間有著一層怎麼都割捨不掉的血緣關係。
也只有盛源才最有可能,在明知黎染是他的人的情況下,對黎染下手。
被突然叫到集團總部辦公室裡,盛源心下一陣疑惑。
揣著滿心的不解,盛源站到了他爸面前。
當他爸抬眼看過來時,盛源心中咯噔一下,他從來沒見過他爸露出那樣的表情,無法形容的,好像對方做了某種特別重要的決定,要告訴他一樣。
心臟瞬間跳動速度加快,在父親高壓的目光注視下,盛源感到渾身有股強烈的不舒服的潮溼感。
那股潮溼感甚至蔓延到了他心裡,嚥了口口水,盛源抿抿嘴唇,出聲問:“爸,你叫我來什麼事?”
盛霖烊目光幽深沉暗,偌大的辦公室,因他的存在而變得連周遭空氣全都沉悶和凝固起來。
見他爸只是盯著他,半響不說話,盛源又喚了聲:“爸!”
盛霖烊眼睛微動,沉悶的空氣頓時像出現一個裂口,空氣流動起來。
“叫你來是有件事要告訴你。”盛霖烊薄唇裡吐露出平淡的一句話。
他語氣和表情都再平靜不過,可盛源就是沒法放鬆神經,他內心開始忐忑。
“什麼事?”
“我打算和黎染結婚。”盛霖烊輕描淡寫地道,然而他出口的話,對兒子盛源來說,不亞於平地一聲驚雷。
“什麼!”盛源懷疑自己產生了幻聽,他怎麼聽到他爸說要同黎染結婚。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盛源拳頭攥緊,指骨隱隱泛白,他臉上肌肉全數繃緊,然後卻是笑著又問:“爸你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盛霖烊並不喜歡一句話重複兩遍,不過這個事對於兒子盛源而言,他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