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即能防止那些言論出現,也能在很大程度上,讓外界猜測不出,他老闆做這些是因為黎染。
也免得後續黎染被人說搞潛規則什麼的。
盛霖烊那裡態度不明顯,作為特助,杜利瞭解他的老闆,能少一點麻煩,最好少一點。
平臺副管理聽杜利提這個要求,能做到青羽的副管理,自然也是人精一個。
當時腦袋就飛快轉,詢問杜利,是不是有哪個小主播和他們老闆關係不錯,提一句就好,他們平臺會特別照顧那個人,至於說把娛樂板塊管理權拿過去,這個事可以再商量。
娛樂板塊不是小板塊,管理起來還是需要一點人手。
杜利笑著道:“只是娛樂板塊,不是你們整個平臺,別因小失大。”
這話就隱隱帶了威脅之意。
副管理聽了後沉默片刻,然後他語氣商量地道:“杜助理,這個事我現在也沒法直接答應你,我得問問紀總的意思,我相信紀總應該也會同意,半個小時後我再給你回覆,你看這樣可以嗎?”
副管理用起了拖延戰術。
“可以。”杜利明白這是那邊在拖延,半個小時他當然等得起,當即就同意了。
掛了電話,杜利給盛霖烊那邊打過去,表示股票購買了,平臺也在聯絡中,至於節目組那邊,安排了人在談了。
盛霖烊對杜利的辦事效率比較滿意,末了又加了一句,這些事不要讓黎染知道。
根據這些天的相處,盛霖烊清楚他這個小情人的性格,不喜歡他過多插手他工作上的事。
對方不喜歡,可盛霖烊性格就是這樣,沒人能阻止他去做他想做的事。
他從來都有那個為所欲為的能力。
他為黎染做這些,不是想讓黎染感激他,因為他喜歡,他想那麼做。
直播還在繼續。
爬到樹上拿到信封,透過裡面的資訊提示,黎染和吳文超順利來到幾百米外的一處草叢外。
說是草叢,也許荊棘林更合適。
就見眼前一大片荊棘,樹刺尖銳,輕輕一碰估計都能逼迫面板。
荊棘林的中間,赫然放置了一張房卡。
關於黎染他們怎麼知道那就是房卡,因為房卡就裝在一個透明的膠袋裡。
黎染盯著那張房卡,幾秒鐘後把頭轉回來,和吳文超有些不敢相信的視線對上。
“文哥,你覺得這個房卡他們是怎麼放進去的?”黎染抿了抿嘴唇,出聲問到。
“站在外面投擲進去?”吳文超退後兩步,估量了一下荊棘從外面到中間的距離,房卡輕飄飄的,不像石頭,就算真臂力好,也未必能投得那麼準確。
剛好在中間位置,像是走到中間放上去的。
走?
肯定不可能走,荊棘從密實,別說成年人,體型小的孩童也爬不進去。
“操控遙控飛機放上去的吧。”應該是這個。
走了一路,樹葉茂盛,似乎風都吹不進來,黎染拿著蒲扇給自己扇風,他站在吳文超右側,這樣一來,風能扇過去。
“所以現在,我們要怎麼取房卡?”這是至關重要的。
黎染眉頭深深鎖著。
“我總覺得節目組壓根不想讓我們回酒店,估計就想看我們露宿山林裡。”
吳文超說出他心裡一個想法。
隨後他一個轉頭,看著其中一個攝像頭,對攝像頭後面的節目組總導演說:“是不是這樣啊?”
被問到的總導演,一張臉前所未有的嚴肅,吳文超的猜測沒有錯,他們確實有這個打算。
但那是幾分鐘前,現在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