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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過後是豔陽高照,即使拉住了窗簾,房間裡還是明亮白晝。
程芽的睡裙沒有拿到臥室來,她不著寸縷,在程溫嚴靠近的時候,光裸的腳趾微微蜷縮。
“怕我還想和我做?”程溫嚴脫去了紐扣解了一半的襯衣。到現在為止,他的身上還未沾染情慾的色彩。
“沒什麼好怕的。”她嘴硬著逞強。
就做完這一次,好好享受這一次。她雙腿半跪著,湊上去解他的西褲拉鍊。
“以後不要亂碰男人這裡。”明明都要做愛了,他還是用長輩的口吻勸誡她。
“只碰你的。”她眉眼低垂,表現出了乖順。
轉瞬即逝的懷疑,因為已經無暇顧及。再複雜的皮帶和拉鍊,解開用不了幾秒鐘。
程溫嚴按住了她想要探進他內褲裡的手,再次與她確認。
“想清楚了嗎?”
“當然。”
他們之間的關係,一旦踏出就再也回不去了。
蟄伏的巨龍得到了釋放,尺寸可觀。程芽離得太近,差點就彈到了她的臉頰上。視覺衝擊太大,她下面溼得厲害。
與他文雅的氣質不符,深紫色的大肉莖又粗又彈,最頂端的龜頭約莫有她手腕粗細,肌理清晰,真實可觸。
不等程溫嚴說什麼,她就主動握住它。
她赤身裸體,全身上下肌膚沒有一處不細膩白皙,雪白的乳波輕晃,抬頭看向他。清純又色慾,像個虔誠的教徒,甘願向他朝拜。
“小叔叔,這樣舒服嗎?”
程溫嚴捂住了她的嘴。
她那雙眼睛無辜又真誠,好似在他心口灼燒。
她專心地套弄著他的肉棍,感受著它在她雙手掌心慢慢脹大變硬。肉莖被凸起的筋脈包裹,她軟若無骨的手又牢牢裹住它。
程芽沒指望能勾起他多大的性慾,能讓他難抵生理層面的勃起就已經很好。
嘴巴還被他捂著,她想說話說不了,幼圓的眼眸望向他。他卻轉開了臉。
她像是感受不到腿上的疼痛一般,撐著身體,托起飽滿的雙乳,瑩白的肌膚在陽光下顯得異常炫目。
為了顯得自己不是那麼生澀,她嘗試了漫畫裡小說裡描述的那種乳交。
不知是他們姿勢不對,還是程溫嚴的雞巴太大,她兩隻手捧著乳兒都很難把雞巴吃進去。
少女的酥胸就像成熟的水蜜桃,柔嫩富有彈性,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殊不知她一來二去,總是把男人的性器夾得極緊。
程溫嚴再不願產生性衝動,也擋不住這種生理上的快感衝擊。
“程芽,你把胸部放下。”明明嗓子都暗啞,說的話還是那麼正經乾淨。
程芽正苦惱著,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來回的折騰讓他的神色有了變化。此時乖乖聽他的,思考著要不要直接插入。
“小叔叔,要不然你玩我下面吧,我已經很溼了,你隨便揉幾下就可以直接進來了。”
她說得如此直白,這等荒唐讓程溫嚴有了怒意。但他很快壓下。答應她做荒唐事的人,不就是他嗎?
他在那一霎自嘲程家沒有一個正常男人。全都是混蛋。
可笑他自詡不碰女人,有潔癖,潔身自好二十八年。到頭來,法,卻刺激非常,酥酥麻麻。程芽大腦一片空白,直到感覺到他堅硬的性器戳到她了。
“小叔叔,你的大雞巴想要我了。”她蓄意勾引得愈發嫻熟。
操……程溫嚴快瘋了。
慾望是那麼明顯,滿到他無法忽視,粗碩莖身已經脹得格外難受,鈴口溢位黏膩的津液。
“過來,自己把屄掰開。”他的言語不曾表露出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