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回。”
他再次牽起她的手,路過門口時,與主辦方的老闆打了個招呼“葉總,我太太身體不舒服,我們先回去,改日,我單獨請您。”
“賀總,您太客氣了,慢走。”
“嗯。”
回去的路上,初夏一路無語,賀梹不知道為什麼她的情緒這麼低落,剛來的時候,她挺高興的呀。
“是不是病了,要不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她把頭歪到一側,望向了車窗外“沒有。”
“那是怎麼了?”
“……”
“是不是我沒有把你照顧好?”他把眸子掃向她的腳,彎身給她脫了鞋,她的腳後被磨起了一個水泡“怎麼磨成這樣?疼嗎?”
她想把腳收回來,男人卻緊緊的壓住了“問你疼不疼?”
“不疼。”
“都磨成這樣了,還不疼。”他衝司機喊了一句“去醫院。”
“不用,回去自己處理一下就可以。”
“什麼都不用,我看你啊,分明就是對我有意見。說吧,又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了?”男人很精明,他可以洞察女人的每一絲每一毫的情緒。
初夏依舊歪著臉不看他“沒聽到什麼。”
“真的?”
“別問了。”她有些不耐煩。
男人抿了一下唇角,下巴繃的厲害,他的過去放蕩慣了,風言風語自然不少,他知道,她愛他,所以她聽到那些有的沒的,心裡會很難過。
“老婆……”
“別叫我,我想睡一會。”初夏緩緩的闔上了眸子。
賀梹嘆了口氣。
他哪有什麼權利來要求她去大度的,一笑而過的去對待他的過去,有句話說的,自做孽不可活。
到了醫院,他抱著她去包紮了一下,醫生說沒有大礙,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他們就離開了。
回到家後,她的心情一直不怎麼好,上樓睡下了。
男人有些無奈,卻也不知道如何去解釋。
晚上,他洗過澡後,才慢吞吞的鑽進了被裡,女人往一側躲了躲,他伸手把她圈進了懷裡,
“老婆?”
初夏微微動了一下,沒有應聲。
“老婆?”
“幹嘛?”她咕噥著出聲。
他的薄唇貼在她的耳側,熱氣縈繞在她的耳邊,麻麻的,如電流一般,“怎麼了呢,還生氣呢?”
“我生什麼氣。”
“那為什麼不理我啊?”
“我困了,想睡覺。”
“真困了?”他吻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惹的女人不悅推了他一下“你不睡,別打擾別人成嗎?”
男人委屈“老婆,求死個明白。”
“滾……”
“我不滾。”
初夏翻了個身,對上男人委屈又自責的眸子,心先軟了“賀梹,你對我坦誠嗎?”
男人豎起三根手指“我發誓,絕對坦誠。”
“那你告訴我,你和那個喬齊兒,是不是有過什麼?”
賀梹額角顫了顫,這要怎麼說啊,這沒法解釋啊。
“老婆,那都是過去做的錯事,別深究了行嗎?”
她揪起他的耳朵,忿忿的看著他“你不是說,你們沒什麼嗎?現在又成了過去的錯事了?賀梹,你還敢發誓說你對我絕對坦誠?你也不怕打雷劈死你。”
“如果雷劈死我,讓你不生氣了,我也心甘情願。”
“你就是覺得我傻,好糊弄。”初夏委屈,連聲音也哽咽了起來。
“我老婆,一個大律師,哪裡傻了,我可沒有說過。”他溫暖的指腹拭掉她眼角涼涼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