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掃了一眼那個小小的蛋糕,抿了一下唇,沒有說話,準備回了自己的保姆房,男人的眉心緊皺了起來,他一個人吃的什麼吃。
“葉知暖?”他喊她。
還沒走到房間的門口,就被叫住了,她回過身子來,望著他“還有事嗎?”
“你過來。”
她不情願的,走到他的面前,“什麼?”
“我眼裡好像有東西,你看看?”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還故意不適的眨了兩下。
她往他身前又邁了兩步,他坐著昂著頭,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她以為是迷到眼睛了,“我給你吹吹吧。”
“好,好啊,好像有什麼東西,你使勁吹吹。”
她扒著他的眼皮,絲毫沒有注意,她的身子已經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身上,她身上淡淡的馨香,直往他的鼻子裡衝,他的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滾動了一下,忽然,氣血翻湧,開始倒流。
女人全然不知,她吹了兩下,“你眨眨眼,看看有沒有好點。”
男人眨了兩下,搖頭“沒有,你再吹吹。”
葉知暖又吹了兩下“現在呢?”
男人依然搖頭“還有點刺。”
那怎麼辦?“要不,去醫院吧。”
“不用,不用,你再吹吹就好了。”
“哦。”她扒著他的眼皮,左吹一下,右吹一下,男人的大手也不知道何時,已經落到了她的腰上。
“現在呢,好了些嗎?實在不行就去醫院吧。”
男人眨了眨眼睛“好像好多了。”
“那我去拿眼藥水,點上幾滴,流流淚,或許就把髒東西給流出來了。”
她剛想離開,卻發現,男人手緊緊的扣在她的腰上,她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起來,男人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她又羞又忿“陸之沇,你把手拿開。”
男人沒有說話,眸光緊緊的鎖在她泛著紅暈的臉上,唇角有溫柔繾綣的笑意。
“不是眼睛疼嗎?趕緊去醫院啊,陸之沇?”
男人只是望著她笑,笑的葉知暖莫名其妙。
“陸之沇,你……唔……”
他按住她的腦袋,昂頭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吻很溫柔,小心翼翼的像呵護一件易碎品,她緊繃著自己,眼角氳滿了水氣,連同睫毛也溼嗒嗒的。
她知道,有些事情,她拒絕不了,就像此時的兩個人,她沒有權利也沒有資格去拒絕他,
事後,她有些累,也有些餓,
他把她抱到了餐桌前,語調溫柔“要不要先吃口蛋糕?”
女人點頭,她是愛吃甜點的,從小就是,可是這樣的機會不多,有葉婉的時候,她吃的少,是因為怕她有駐牙,所以控制她,
後來吳莽娶了王琳,她根本就沒有機會再去吃一口又甜又懦的蛋糕,再大一些,她過了愛吃甜點的年紀,也不再去想。
“我去熱一下菜。”男人進了廚房,女人望著著高大修長的背影,怔忡了起來,,如果不是想到他說的那句,葉知暖給你點顏色,你就想開染房,如果不是,他把梁湄那樣無情的抓起來,如果不是,她用這樣卑微的方式抵消了牢獄之災,她真的覺得,他真的是個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
她真的覺得,他至少是一個會心疼人,也會愛人的男人,就像他表面表現的那樣,溫柔,理性,又不失一些小調皮,
她自嘲的笑了笑,無稽之談,他不會是那種男人,而她也不會再被他的假像所欺騙,他不過是心情好,隨意逗弄逗弄她,而大家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蛋糕遞進口中,不再甜膩,夾雜著絲絲的苦澀,為什麼,他們之間的關係到了這種地步,她有時候,覺得自己的人真的過的好失敗,
她真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