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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陸之沇,我沒說我要搬回去。”
男人冷睨著她輕顫的眸子“你是要告訴我,你想跟唐均然住在一起?”
“我沒有……”她有些無力,他是不是認準了她跟唐均然有事“……我說過,我不會幹你乾的那種事的。”
“我乾的那種事?”男人把擦手的紙,扔到了一旁的垃圾筒裡“我也沒幹你想的那種事。”
“……”什麼意思。
“葉知暖,記住你現在的身份。”
男人扔下冷冰冰的話,拉開房門,離開,決決然,沒有一絲一毫商量的餘地。
門一關,她的淚止不住。
從宴會回到家,她的心情很不好,自顧的開了一瓶紅酒,對著瓶口吹了半瓶。
她知道他從來都不喜歡她,她以為他也僅僅是不喜歡她,可她不曾想過,他會如此的折磨她。
當初,她想離婚,的確是為了他,但有一部分,也是為了自己。
他的愛人回來了,她應該要成人之美,而她也厭倦了這種一個人的婚姻,所以,她才選擇退出,而他非但不領情,還變本加厲的凌辱她。
還有那個梁湄……
葉知暖笑了,她還真不知道,這個梁湄不自信到會以為她能搶走陸之沇。
陸之沇那種男人,如果不是自己心甘情願的臣服,被駕馭,又有哪個女人可以搶得了。
葉知暖醉了,醉夢中,又把她帶回了十二歲那一年,
那一年,她的媽媽死了,死之前的前一天,她還答應過她,要來參加她的舞蹈演出,第二天就出事了。
她只記得,葉婉一身是血的躺在醫院的急救室裡,嘴裡有含糊不清的話,那些模糊的話裡,她只聽到了王琳的名字,便無其它,
葉婉沒有挺太久,就沒了呼吸,她被送到冰涼的太平間,太平間裡只有一個看守的老爺爺,她害怕,哇哇的哭,她不願意接受這樣一個事實,事至今天,依然如此,
吳莽很快就把她火葬了,她抱著骨灰盒,明白了生與死的意義,任由她多愛,媽媽也不會回到她的身邊了。
葉知暖的眼角被淚水浸透,她抱著自己蜷縮著,像只被拋棄的小奶貓,輕輕的抽泣著。
從那以後,她沒了家。
葉婉的死因至今不明,這些年,一點有意義的資訊都沒有,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謎底揭開,
在漫長的等待中,她還有自己要養,還有兒子要養,還有好多好多身不由已。
她累了,好累好累,她想要好好的睡一覺,或許一覺醒來,天就晴了。
葉知暖請了一天的假,她要先把烊烊安頓一下,
或許,一開始,她就不應該把他接到身邊來,她應該等他再大一點,可是她太急了,太急著跟他生活在一起。
中午的時候,她給林君爾打了個電話,讓她把烊烊送了回來。
小傢伙一進門就撲進了葉知暖的懷裡,膩著她。
“這個小白眼狼,我養了你那麼多天,都沒讓我抱一下。”林君爾酸溜溜的。
葉知暖看烊烊的眼神中全是愛和溫暖“去,換件衣服,一會咱們出去吃飯。”
“可以吃漢堡嗎?”
“可以。”她拍了一下他的小p-p,小傢伙笑著躥到了房間裡。
葉知暖的臉沉了下來,嘆息一聲。
林君爾覺得有事,“小暖,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君爾,我可能得和烊烊暫時分開一段時間。”
“什麼情況?那個男人知道了?”
葉知暖搖頭,卻是一臉的黯淡光澤“梁湄知道了烊烊,威脅我,如果我不跟陸之沇離婚,她就要對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