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出現在了眼前,他舉著一把刀,衝她們跑了過來。
他們還沒來得及躲閃,明晃晃的尖刀,就硬生生的插進了蘇浩天的胸膛,毫無徵兆。
血從他的胸口噴濺而出,蘇浩天的身體定格,他愕然的看了眼前的罪犯一眼,又伸手捂上了刀口,蘇沫慌了,她想伸手去堵那個傷口,不讓血流出來,可是無果,
蘇浩天的身子晃了兩下,還是重重的栽了下去。
“爸,爸,你怎麼了?”
“爸,你醒醒啊。”
“爸爸,來人啊,救命啊。”
蘇沫在夢中嘶喊著,病床上的她額頭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初夏給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想叫醒她“沫沫,醒醒,醒醒。”
蘇沫不停的搖著頭,尖叫出聲“爸……”
她驀的睜開了眸子,瞳孔裡全是驚恐和慌亂。
“沫沫,怎麼了?做惡夢了吧?”初夏把蘇沫扶了起來,端起水杯遞給了她“來,先喝點水。”
蘇沫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好像夢中的一切都是真的,她伸手接過初夏遞過來的水杯,喝了兩口,壓了壓“我夢見我爸了,渾身是血。”
“那都是夢,不是真的,”初夏接過蘇沫遞迴的杯子,放到了一旁的櫃子上“別想太多了。”
蘇沫看了初夏一眼,想起幾天後的競標會“咱們還有最後一場競標會,這場必需要羸。”
初夏點頭“勝算不小,這個你不用擔心。”
蘇沫怔怔的望著窗外,已經落光樹葉的枝叉上,有小鳥落上,嘰嘰喳喳,她喃喃的像在跟自己說話“秦銘病了,被我氣的,秦正胤衝我發了好大一通火。”
“……”
“夏夏,如果明天的案子順利的話,做完這件事,我打算回韓國。”
初夏詫異“為什麼要離開啊?”
“不離開,在這裡有什麼意思呢,夏夏,我沒有親人了,我媽和那個同母異父的弟弟,根本就已經不是我的家人了,我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到哪裡都一樣,我沒有留下的理由。”蘇沫的聲音聽起來毫無生氣,厭懨懨的。
初夏看著蘇沫,心疼至極,她握住她的手,輕聲寬慰“別想太多了,好好養病。”
她能不想嗎?
她的心裡有很多的結,至今都解不開,離開這個繁擾的地方,或許,她會把這些解不開的結忘記。
秦銘從重症監護室轉到了vip病房,
病房裡,他用了藥,睡的很安穩,餘韻和秦正胤兩個人安靜的坐在那裡,
餘韻再次問起了秦銘的發病原因,“你爸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才病成這樣?”
秦正胤沉默了一會,才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她。
聽到真相的餘韻,愕然至極,驚愕過後,她只是緩緩的吐了兩個字,報應。
“媽,這件事是沫沫做的不對,我已經說過她了,她也知道錯了,她年紀小,不懂事,您……”秦正胤的話還未說完,餘韻就開了口,
秦正胤的話還未說完,餘韻就開了口,
“別替她說話了,媽心裡都明白,當初你們結婚時,尚雅的那翻話,給她帶來的震撼確實不小,確實,是我們秦家對不起她,她要做些什麼,媽都能理解。”
“……”
“阿胤啊,沫沫是不是鐵了心的要整垮洪亞?”
秦正胤點了點頭。
“那就把洪亞給她吧。那是秦家欠她的,她是個可憐的孩子。”
“媽,我明白,本來洪亞我也沒打算要了。”
餘韻點頭“我知道,你會這麼做的。只是你爸啊……”
“媽,都是我不好。”秦正胤很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