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頭去。
男人也不知道,哪來的脾氣,在她剛要碰到他時,抬起腿來,衝著她的胸口,用力踢了一腳,初夏的身子本來就瘦弱,這一腳的力氣很大,愣是把她從大床上踹到了牆角,
她單薄的後背砰一下碰到了牆上,整個身子都軟了下去。
“別他麼的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我告訴你,這是你的義務,你以為老子的血是白給的嗎?他麼的擺不正自己的心態,就給我滾蛋,以後也不要再來找我,媽-的。”
他狠狠的淬了一口。
初夏捂著被踢的生疼的胸口,口中一陣鹹澀,她生生的給吞了下去“對不起。”
“誰他麼要聽你說對不起,初夏,你以為老子稀罕你呆在這裡,要不是因為你是小葡萄的親媽,我他麼早趕你走了,給你機會,要懂得珍惜,別他麼惹我生氣。”
初夏淺淺的咳了兩聲,面色如灰,聲音毫無生氣“我知道,是你給我機會,我應該感激你的,感謝你救了我的女兒,感激你的血,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答應的。”
“連個男人都不會伺候,我還要你做什麼?”
她擦了擦唇角,嚥下眼角的淚水,一步一爬的爬到他的腳下,“我會,我會伺候。”
他一把攥住她的長髮,強迫她看著他,她的睫毛溼嗒嗒的,粉唇輕顫,他的心口又被扯了一下,媽蛋的,他討厭這種感覺,他俯下身子,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倔強的女人,握住她的腰,翻身壓在了床上,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很涼,鹹鹹的,像被淚水浸透了一般,媽-的,他也不知道跑回來幹什麼,她為什麼要惹他?
他明知道,在她的嘴裡,根本聽不到自己想要的那個答案,可他還是問了。
結果呢,他想他一定是惱羞成怒,才如此的去折磨她。
他應該告訴她,這場婚姻,根本就不是他要的,他是被逼無奈,才娶了那個周悅,可她根本不屑,如果不是因為她還需要他的血,如果不是因為他趁人之危的提了那個條件,她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再給他這個糾纏她的機會的。
明明已經捋清的頭緒,又混亂了。
他只想要一個她給的機會,可他說不出口。
他太瞭解她,所以,他能很快的讓她達到前所未有的愉悅,可她愣著咬著牙,哪怕是把唇咬破,也要強迫自己不發出一點聲音,
這更惹惱了賀梹。
他緊緊的捏著她的下巴,“初夏,你是成心要讓我生氣是不是?剛才你怎麼說的,你說你會伺候,這就是你伺候人的方式嗎?嗯?”
“我……你想要什麼樣的方式?”她歪著頭不看他。
“你覺得我想要什麼樣的方式?你覺得我想看你這樣的表情?”
初夏唇角是艱澀的弧度“賀梹,別逼我。”
“我逼你?初夏,這就是你的態度?”
初夏眼角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滴落到了素色的枕頭上,她緩緩的轉過頭,望向眼前的男人,他狠戾的眸子,像一個野獸“賀梹,你結婚了,讓我和小葡萄走吧,我不要你的血了,我再想別的辦法,你放過我們吧,好好的去過你的日子,好好對那個女人,再生個你們的孩子,我會祝福你的。”
她的話淺淺淡淡的,卻像一隻勾針,勾住了他心口最脆弱的那個地方,疼“誰他麼要你的祝福,小葡萄是我的女兒,我的女兒,你休想帶走她。”
“我告訴你初夏,你哪天把我伺候舒服了,把我伺候高興了,再來跟我談條件,提要求,或許那個時候,我會答應也不一定。”
初夏淺淺的勾了一下唇角,艱澀一笑,“跟一個很討厭的女人上床,你不覺得噁心嗎?”
“你……”他鬆開她,翻了個身,扯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