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下來,他似乎都沒有要走的意思,這倒讓蘇沫有了幾分心疼。
“喂?”蘇沫衝剛下的秦正胤喊了一聲。
男人沒有睜開眼睛,手臂依然隨意的搭在額頭上,聲音不淺不淡“不會叫人?”
“你回去吧,反正明天我就要出院了。”
秦正胤翻了個身,背對著蘇沫“快睡吧,時間不早了。”
“哎……”蘇沫實在想不通,秦正胤這是為了什麼,大概是怕她死掉吧。
蘇沫躺在病床上,翻來覆去的,總也睡不著,病床時不時的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終於,男人似乎是忍無可忍了,開口問“怎麼了?”
蘇沫這才低低的開口“睡不著。”
“要聽故事?”男人從沙發上起了身,蘇沫的臉羞的通紅,她又不是才六歲,聽什麼故事。
“不是,好了,我不動了,你睡吧。”
蘇沫強迫自己保持著不怎麼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心裡默默數著,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
忽的,她身側的床陷了下去,接著一俱體溫很高的身體,半躺在了自己身邊,她的身子一僵,不受控的似被定住了一般。
“想聽什麼故事?嗯?”男人的聲音在她的腦後,熱氣撩過她的耳垂,她的身子不由的一陣輕顫。
“不,不想聽,故,故事。”
“那你想聽什麼?”他問。
“什麼也不想聽,你別到我床上來。”蘇沫抱著被子又往床邊移了移,努力的拉開兩個之間的距離,不要那麼曖昧。
秦正胤的大手攬住她的腰,往懷裡一帶“要掉下去了。”
“床本來就不大,你上來幹嘛?”
“睡你。”
男人輕笑,連同胸膛的起伏,蘇沫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
“秦正胤,你是個軍人,說這麼下-流的話,合適嗎?”
“那是其次,我也是個男人,這話怎麼下-流了,你要我怎麼說?你想聽的那些話才叫下-流。”
蘇沫的臉燒成了紅色,熱熱的,她捂著自己的臉,把自己的身子又往外挪了挪“流-氓。我想聽什麼了?”
秦正胤把薄唇遞到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蘇沫的臉紅的愈加的厲害起來,她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秦正胤,你……你怎麼能說這麼下-流的話?”
“你不是想聽嗎?”男人壞笑,又痞又帥。
“我什麼時候想聽這些了。”
“想聽更露的?”秦正胤的唇角上揚的愈加厲害,帶著調侃和逗弄,蘇沫捂住自己的耳朵,拼命搖頭“不聽,不聽,不聽。”
“那做?”
做?做什麼?蘇沫的眸子驀的瞪大,眼前的男人唇角彎彎,墨色的眸子與她望他一般,直直的望進了對方的眼底,蘇沫趕緊搖了搖頭,“秦正胤,你老毛病又犯了是吧?”
“蘇沫,你覺得一個男人對你毫無慾望是好事情嗎?那隻能說明,你根本沒有魅力,至少缺少女性的魅力。”
“我沒有魅力?是啊,我哪有尚雅有魅力,我就一個野丫頭,我哪那本事,也沒有那種氣質,本姑娘是山炮。”
山炮?秦正胤笑了,這丫頭,真是伶牙俐齒的,從來只會頂嘴,不會服軟。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蘇沫,你知道山炮是什麼意思嗎?”
“還能有什麼意思,就是土唄,是啊,我又不是什麼大家閨秀,又不會化妝,又不會穿衣服,又不懂得時尚,可不就是山炮,最山的山炮。”
她的小臉皺著,不理他,她沒有魅力,他去找有魅力的去啊,她又不攔著。
“怎麼我說一句,就惹出你這麼的牢騷。”
“不是牢騷,是你壓根就覺得我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