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這是一種暴力?”他笑,“那你對我使用暴力的時候,你是不是人?”
“我什麼時候對你使用暴力了?”她瞪著大眼睛,與他爭辯著。
“想聽錄音了?”他笑的很肆意。
“你……”
他往她身前邁了一步,唇角微微勾著,似笑非笑,像一個王者,睥睨著她,她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有點膽寒。
他把她逼到無路可退,他帶給她的壓迫感很強,這讓她很不舒服。
“秦正胤,你是不是有毛病,你離我遠點?”
男人似乎覺得女孩的聲音有些聒噪,大手輕輕一帶,她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蘇沫?”
她不敢應,眸底有絲絲的懼意。
“這兩年,長本事了是吧?”
她哪敢長本事啊,再大的本事在他的面前,也不堪一擊。
“敢罵我了,敢不聽話了,敢陽奉陰違了?”
“是不是?”
蘇沫緊咬著下唇,整個身體都繃成了一張拉滿弦的弓。
蘇沫害怕了,他不會是真的想……不可能的,他又不喜歡她,只不過是想嚇嚇她罷了。
她聰明的決定,服軟。
只有服軟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我沒有,我不敢,我沒有不聽話,沒有陽奉陰違,我一直都很聽話的。”
秦正胤把她扔到床上,蘇沫立馬警惕的跳了起來。
“蘇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曲能伸了?這可不像你。”他的小丫頭,那是野的,動不動就要跟他上手的,怎麼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我只是不想惹你生氣,年紀大了,生氣對身體不好。”
年紀大了?秦正胤一口老血噴出,這小丫頭,可真知道怎麼惹他生氣。
“那我是不是要身體力行的來證明一下,我到底年紀是不是大了?”他伸手把她扯了過來。
“秦正胤,是不是尚雅沒有滿足你,所以,才想把sy,發洩到我身上?”她嘲諷的唇角一張一合溢位不易察覺的酸澀。
男人沒有否認,“你覺得是這樣,就是這樣。”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她拼命的去撕咬,在這場並不美好的吻裡,鮮血染紅了彼此的唇。
腥澀的味道瀰漫了兩個人的口腔,他沒有放開她,她也沒有放過他。
她不想去當他的備胎,當他感情中的第三者,
在他空虛的時候,去做一個填補,
那不是她想要的。
既然他要與別的女人訂婚了,就不要來招惹她。
蘇沫從小就倔,尤其是當她發現自己愛上不該的人之後,她人倔強裡還帶著絲絲的委屈,她知道的,他不會是她的,今天不會,明天不會,以後也永遠不會,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心裡想的是什麼,她根本捉摸不透他,
難道她不應該委屈嗎?
血在兩個人的唇角流了下來,秦正胤伸出細長的手指,輕輕的拭掉,“野丫頭。”
她眸底的水光波動,笑了,她就是個沒人要的野丫頭啊。
現在連他都要跟別的女人訂婚了,
她成了徹頭徹尾的孤兒。
沒有愛情,也沒有親情,她失去的很徹底。
再也不會有個人牽著她的小手去爬山,累了背在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