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個例。你大慈恩寺的武僧團,乃至於寶相寺、玉峰寺的武僧團,大多是狠厲之輩,都是殺過人。”
“這些人為惡後,藉助佛門的庇護,逍遙法外。他們自鳴得意,暗中繼續禍害百姓。”
“這樣的人,比比皆是。”
“所謂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過是一句笑話罷了。殺了人,卻不懲戒,一句放下屠刀就完了。如果人人都這般,人人都可以肆意殺人,齊國還要律法做什麼?”
“你佛門這樣的教義,那就是在毀掉朝廷的律法根基,毀掉天下的根本。”
林豐抨擊道:“佛門,不過如此。”
慧初心頭咯噔一下。
林豐這小子,好歹毒的心思,說大慈恩寺及佛門毀朝廷根基,這是故意為之。
這是要殺佛啊。
慧初眼中神光燦然,迅速反擊道:“林豐,你錯了,佛門之所以提倡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是因為要引導人向善。最終,是要讓眾生平等,是為了人人平等。”
“哦,人人平等。”
林豐嘖嘖搖頭,不屑道:“又是佛門的一個教義,人人平等,眾生平等。既如此,為什麼寺廟中的僧侶,一個個身穿的僧衣是綾羅綢緞,為什麼一個個僧人吃齋唸佛,都是腦滿肥腸,一個個長得肥頭大耳的?”
“所有的僧侶,不事生產,只管唸經禮佛,只管高坐在佛門中。”
“普通的百姓,卻面朝黃土背朝天,要繳納賦稅,要耕種豢養佛門的人。”
“這,是人人平等嗎?”
“佛門的僧人走到哪裡,都是僧人先行,憑什麼呢?是佛門的人高人一等嗎?所謂的人人平等,是除佛門之外人人平等,即便皇帝和百姓,在佛門面前也是平等的。”
“可是佛門,卻要高人一等,這才是佛門真諦吧?”
刷!
慧初面色大變。
這個林豐,好刁鑽的一張嘴。
佛門人人平等的教義,竟是被林豐直接篡改。
慧初緩緩道:“林豐,你入了魔障,我佛門人人平等,就是人人平等,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林豐道:“既如此,我剛才提及的,佛門為什麼要特殊呢?為什麼佛門的人不需要繳稅,為什麼佛門的僧侶不服徭役呢?既如此,就讓佛門一起服徭役,不能享受任何的特殊待遇。”
“唯有如此,才算是人人平等。佛門享受了特殊,那就不算是平等。”
“只要你慧初,敢說佛門放棄如今的一切特權。佛門上下的僧人,也要服徭役。佛門上下的僧人,也要繳稅。佛門的僧人,也要耕種勞作。那麼,我承認佛門的教義。”
“如果不是,佛門就是特殊。”
“慧初,你敢決斷嗎?”
林豐話語如刀,步步逼迫。
慧初心下更是森冷,已然帶著殺機,林豐年紀不大,真的是難纏。
一張嘴就是步步緊逼。
放棄免徭役和賦稅?
這不可能。
這是佛門立足的根本,一旦是放棄了,佛門就不是方外之地,就失去了一切的特權。
慧初仍是忍著怒火,再度道:“林豐,你這樣的一番話,是誤解了我佛門教義,是陷入了魔障中。你如此行徑,恐怕是難以超脫苦海,要一直在苦海沉淪。”
“哈哈哈……”
林豐忍不住大笑。
笑聲更是不屑。
慧初陰沉著臉,他很不喜林豐的做派,偏偏林的攻訐他難以辯駁。
因為林豐所選擇的切入點,都是佛門的關鍵。
佛門,不可能放棄這些。
林豐笑罷後,繼續道:“你所謂的超脫,更是可笑。什麼叫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