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無比倚重。在這一前提下,我們要說服林豐去齊國,可不容易啊。”
範紹鈞道:“沒有足夠的條件,恐怕難以說服。”
聞靖頷首道:“範兄所言,我是贊同的。要說服林豐,必須有充足的好處,沒有充足的利益,林豐憑什麼去齊國呢?更何況,林豐已經在大秦安家。”
茅石松緩緩道:“齊國方面,有林豐的老師荀子在。師者如父,荀子等於是林豐的老師,所以我認為,可以用荀子作為說服的出發點。”
“不夠,遠遠還不夠。”
田裕搖了搖頭道:“我們要說服林豐,需要充足的好處,單是荀子一個人,根本沒有足夠的說服力。”
茅石松道:“要打動一個人,根本上來說,需要權利和名利。我認為,我們可以從這些方面入手。還有一點,林豐和夏國的仇恨。”
“只要林豐願意去齊國,一方面,齊國未來替他報仇雪恨,攻入夏國。另一方面,他作為荀子的弟子,未來執掌稷下學宮,成為齊國未來的文壇領袖。”
“最後,齊國允諾,只要是他有能力,給予他施政的空間,讓他出將入相。我相信,有了這些,便有了說服的機會。”
茅石松道:“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誘之以利,林豐會同意的。”
田裕眼中神色,也是一下明亮了起來。
倒是不錯的建議。
田裕道:“既如此,我這就前往拜訪,準備遊說林豐。”
茅石松再度道:“田大人,我認為暫時不急。發生了今天的事情,林豐名震咸陽,恐怕登門拜訪的人,絡繹不絕。”
“今天前往,能否見到林豐,是未知之數。另外,也沒有充足的時間交談。而且,林豐這裡,即便有人拉攏,林豐不可能直接答應,會權衡各方利益。”
“總之,權衡利益下來,當林豐發現,我們是最佔據優勢的,他才會答應。畢竟齊國物華天寶,人傑地靈,那是不弱於夏國的。”
茅石松很是自信。
齊國,絲毫不弱夏國,更是士人迭出,足以說服林豐。
田裕捋著頜下鬍鬚,點了點頭,道:“也好,再準備準備,然後前往籠絡。唉,如果荀子親自勸說,恐怕就輕而易舉。”
聞靖笑道:“荀子一向不問政務,不會干涉這種事情。”
田裕點了點頭,就不再多言。
他又和眾人商量了關於購買西風醉的事情,畢竟西風醉出來,齊國肯定要跟進,要運輸西風醉回到齊國去販賣。
……
咸陽城東,金陵會館。
這是晉國在咸陽駐紮的地點,更有晉國的一名官員在此負責。坐鎮咸陽的官員,職責是和秦國接洽,不過官職只是六品。
此人名叫謝玄,是晉國大世家謝家的嫡系子弟。
如今在書房中,謝玄和幕僚肖淵兩個人相對而坐。
謝玄的年紀並不大,只有三十來歲,那神情頗為睿智,給人洞徹世情的感覺。他臉上神情,頗為肅然,緩緩道:“蕭先生,我在鴛鴦樓,親眼見證了林豐的風采,當真是風采絕倫。”
“那揮灑自如的辯駁,可謂是無懈可擊,祝有山完全不敵。”
“尤其林豐作詞,片刻就是一首,近乎於不假思索。我也見過,無數有才華的人。可是,這般才思敏捷的人,我是頭一遭見到。”
“遍觀江東之地,沒有一人,能做到這般。”
“尤其是一篇《誡子書》,可謂天下典範,足以傳承萬世。這樣的人,留在秦國,實在是暴殄天物。這樣的人,應該是在我晉國,才能大放異彩。”
謝玄臉上,毫不吝嗇讚許。
恰是親眼見證林豐的風采,謝玄的內心,更是堅定了,要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