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的。我要報復夏國,要報仇雪恨,自然會藉助大秦的力量。”
“只不過大秦自身,雖說將士悍勇,卻是遠遠不夠。所以我要自己先謀劃商業,能聚天下之財為己用,有足夠的財力。再襄助大秦,才能有機會東出。”
林豐道:“我自己的未來,有一個詳細的規劃,還請師兄不必擔心。”
韓千秋打量著林豐,見林豐談笑自如,沒有任何的慌亂,尤其侃侃而談間的這份鎮定和灑脫,很是難得。
他嘆息一聲,道:“罷了,你既然有自己的主意,一切隨你。只不過,如果有用得著師兄的地方,儘管開口,不必顧忌。”
林豐道:“師兄放心,我一向是個不會客氣的人。”
韓千秋點了點頭,又問道:“關於老師,他如今身體狀況怎麼樣?”
林豐解釋道:“老師去稷下學宮,是三年前的事情。夏國境內,風氣愈發的不好,士人捲入了朝廷的爭鬥,各成派系,不斷攻訐,恨不得殺人絕戶。”
“所以,老師去了稷下學宮。我上一次給老師送去書信,都是半年前。當時老師的回信,他身體還健朗,沒什麼問題。”
“老師曾勸我離開夏國,但昔年人在夏國,夏國才是林家的根,怎麼捨得離開呢?”
“只是沒想到,會突然遭遇禍事,唉……”
說到這裡,林豐自嘲一笑,他穿越後已然和本主融合在一起。
本主的很多情感,林豐也是承繼。林家之所以被滅族,被抄家流放,究其根本,是本主昔日過於良善,自我感覺太良好,認為林家兩代忠烈,朝廷再怎麼爭鬥,也不可能波及到林家。
朝廷的風向,說變就變。
連應對都來不及,以至於林家直接被傾覆,本主也被廢了武功流放。
一切來得太快。
終究,是本主太天真。
韓千秋嘆息道:“當年老夫離開,便覺得李重府這個夏國的皇帝,手段狠辣,性情更是過於涼薄無情。他一直都這般,自負無比。看似夏國強盛,依我看,強盛不了多長時間了。”
林豐正色道:“師兄其實不必親自來,我在永寧縣,一切很好。”
韓千秋正色道:“不管如何,得知你來了大秦,老夫自然要來。虧得李乾死了,若非李乾死了,老夫定要上奏皇帝,請皇帝徹查李家。區區李家,敢老夫的師弟出手,活得不耐煩了。”
林豐也輕笑起來。
韓千秋雖老,這脾氣卻和老秦人一般,脾氣頗為火爆急躁。
卻是讓林豐更是親近。
韓千秋這時候自衣袖中,取出了一張地契,起身擱在林豐的面前,道:“老夫在秦國多年,不曾出仕,一直在咸陽城外的白鹿山傳道授業。”
“要說能幫你的,恐怕能幫忙的,不是太多。不過老夫在城內,有兩處宅子,都是大秦皇帝贏九霄賞賜的。”
“我給你的這處宅院,在咸陽城東城,宅院朝向、地段很好,面積也不寬。不管你現在怎麼在永寧縣,未來肯定要前往的咸陽的。”
“這一處宅院,贈送你,提前有一個落腳的地點。”
韓千秋笑道:“地契你收好,等到了咸陽,直接入住就是,自有人負責打掃。”
林豐道:“師兄盛情,我便不客氣,多謝師兄。”
韓千秋見林豐收下,臉上也是笑容綻放,讚許道:“你我師兄弟,是一家人,何足言謝?”
頓了頓,韓千秋掃了眼大廳外,看著繼續的瓢潑大雨,道:“小師弟,老夫是好文之人。聽曹喜之說,你的才學出眾,書法更是自成一家,有開宗立派的氣象。老夫難得跑一趟,可否送老夫一篇文章。沒什麼要求,只是想看一看你的字。”
林豐頷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