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定式一揮手中的線性步槍,一柄等離子劍出現在槍口下方。
能天使也舉起了手中的光束刀。”就知道你不會乖乖地舉手投降,如果子彈沒有用的話,就讓我把你大卸八塊吧!”
制定式的身後噴出猛烈的火焰,端著步槍向能天使衝來。銳利的劍尖泛著殘忍的寒光。
能天使用左手的光束刀招架住他的攻擊,撲到制定式的懷中。舉起了右手的光束刀。敵人的門戶已經大開,能天使向下猛砍。要將敵機斬為兩截。然而,制定式卻靈巧地轉了個身。”喝啊!”
將能天使的右手踢開。它手中的光束刀也應聲掉在了地上。”這種動作……?!”
剎那想起來了。在自己的少年時代,接受那個男人訓練的時候,也曾經被他以同樣的方式踢掉手中的匕首。這臺製定式的動作與那時的他一模一樣。
再試一下。
剎那假裝失去了平衡。操縱著機體左右搖擺了一下,忽然飛起一腳向制定式踢去。
制定式再次後躍拉開了距離。
能天使緊追不捨,用左手的光束刀向其刺去。
緊接著,敵人的制定式將離子劍的劍柄橫擺,敲擊在能天使的手腕上。光束刀從能天使的手中被擊飛,落在地上。
一樣。與當時被那個紅髮男人制伏在地的時候完全一樣……
剎那緊緊咬著嘴唇。
能天使收起了盾,拔出了gn粒子刃。”到底有多少把啊……敵人不耐煩地說道,”不過啊!”
深藍色的制定式猛衝到面前。能天使手持粒子刃,無論是橫削還是豎砍,自己的一切動作都盡在敵人的預料之中。
能天使用粒子刃再一次承接住了制定式側面的攻擊。兩把武器相互咬合的巨大沖擊在兩臺機體中間碰撞出了激烈的火花。
制定式伸長了脖子,嘲諷似的說道。”……你的動作全都在我的掌握中哦。”
一樣——!和那個男人一模一樣的口吻。那飽含著侮辱的語調。
過去的記憶與激烈的情感在剎那的腦海中翻湧。
我殺人了。
我殺了我的父母。
父親驚愕地圓睜著眼睛,拖著中彈的身軀倒在了地上。
母親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地看著我。”為什麼……”
母親任由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一遍又一遍地呼喚著我的名字。”為什麼,索蘭……索蘭……索蘭……”
我,向母親的額頭叩動了扳機。
隨著一聲槍響,聲音歸於沉寂。
母親應聲倒地。
沒有感到任何痛苦。
這就是正義。
因為那個男人告訴我,這就是正義。
這是作為真主的戰士參加聖戰所必需經過的儀式。
夥伴們也都殺死了自己的雙親。
為了成為真主的戰士。
在雙手沾滿了血汙從家裡出來之後,那個男人前來迎接我們了。”這樣。你們便獲得了真主的認可,成為了能夠參與到聖戰之中的戰士了。”
為什麼?
為什麼我會做出那種事?
為什麼我會那麼地信任那個男人?!
我信奉著真主。
然而,我為什麼會那麼信任那個自稱真主使者的男人的話?
現在,已經覺醒的我已經弄清楚了。
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被人利用了自己的信仰。
自己那顆信奉真主的虔誠之心。
到了現在,我才弄清楚。
無論信奉真主的心有多麼虔誠,都是無意義的。
真主都是不存在的。
是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