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帶修身小黑裙,面板特意曬成小麥色,淺栗色長髮法式卷,大地色濃郁眼影,眼線上挑,紅棕色口紅厚塗,yeezy350v2冰藍滿天星。
徐揚第一眼見到的顧一,很媚。
場內的電音震顫著耳膜,濃烈的菸酒味麻痺著神經,她坐過來那一刻,身上帶著淡香。
顧一微俯著身,手肘搭著膝蓋,接過倪醉遞來的篩盅,勾一勾嘴角,“twogames?”
徐揚側頭看她,“怎麼喝?”
顧一拿起酒桌上的分酒器,分別將兩人的酒杯加滿,“一杯叄次,認輸喝double。”
徐揚笑了笑,點點頭。
顧一將篩盅倒扣在桌面上,快速拉下桌沿,轉動手腕,再倒扣回去,掀開看了眼。
徐揚簡單的晃一晃篩盅,先沒看,揚著眉做一個請的手勢。
“叄個一。”
徐揚掀開篩盅看一眼,他沒一,利落的開了。
顧一下巴對他面前的酒杯抬一抬,“喝。”
徐揚沒猶豫,拿起酒杯喝了叄分之一。
她等他放下酒杯才開啟篩盅,叄個一,兩個六,豹子。
徐揚瞥了眼,再次搖了搖篩盅,掀開看一眼,“叄個六。”
顧一同時看一眼自己的篩盅,一個六,篩盅邊沿蓋回去,抬起右手,四指彎一彎,示意他開。
他開啟篩盅,兩個六。
顧一勾唇笑,開啟篩盅,沒六。
徐揚又喝。
他並沒發現顧一玩了手法。
這事說來有點遠,顧一剛來墨爾本那會兒,整天泡夜店,結識了各種五花八門的酒友,最開始她對這些酒桌遊戲瞭解甚少,她性格又是那種不服輸的,為此吃過不少虧,每次玩遊戲她都得喝多。
有一次在局上跟一個澳洲男生玩大話骰,一直輸,她沒在意,覺得就是自己學藝不精。
局上的一箇中國男生,長的小帥,挪過來坐她旁邊,接過她手裡的篩盅,提議他來玩兩局。
顧一確實需要緩緩,點頭同意,坐他旁邊看,震驚了,基本他的骰子隨便他操作,並且動作很細微,別人壓根看不出來。
那天晚上,兩人睡了,顧一動骰子這手法就是跟他學的,之後越學越精,基本她想輸才會輸。
接下來的幾局,顧一適當給徐揚放了放水,畢竟不能做的太過。
徐揚覺得有點意思了,他混夜店這幾年,她是第一個在大話骰上佔他上風的人,他提議換遊戲。
顧一揚了揚眉,點頭同意,拿起分酒器將他的酒杯滿上。
開始說好的認輸喝double,她沒打算放過他。
徐揚笑了笑,拿起杯子仰頭幹了,又再次滿上,端起杯子準備喝第二杯。
顧一抬手握住他的手腕,拿起分酒器將自己的杯子滿上,鬆開手,端起杯子跟他碰了碰,仰頭喝。
徐揚也仰頭喝酒,卻垂下眼眸看她,喝完,放下酒杯,“怎麼稱呼?”
顧一拿起酒桌上的煙盒,抽出一根叼嘴裡,側頭打火點燃,右手食指和中指夾著煙,遞給他,“顧一。”
徐揚接過,瞥一眼菸蒂上淡淡的口紅印,含在單薄的雙唇之間,淡淡的巧克力味,不自覺瞥了眼她飽滿的雙唇,想嚐嚐。
兩人又開始划拳,輸贏不相上下,喝到微醺,顧一拿著手包起身去洗手間。
徐揚看一眼她的背影,放下酒杯,跟了上去。
一前一後穿過摩肩擦踵的人群,各種顏色的燈光從兩人身上掃過,走過一條吸音長廊,震耳欲聾的電音遙遙傳來,徐揚拉住她手腕,將她拽到身前,單手撐著牆,圈住她。
顧一背靠著牆,微仰著頭看他,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