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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祈言的脾氣算好的,他拍那段影片的原意也不是想整鍾姍姍,只是倪醉跟她的對手戲太多,打戲也多,他擔心他把話說的太難聽,鍾姍姍作為前輩會在片場明裡暗裡給倪醉使絆子,他得留個能控的住鍾姍姍的把柄。
倪醉在劇組待的挺舒服,祈言時不時用她的名字給劇組安排輛咖啡車過去,讓她跟劇組裡的人關係都相處的挺好,鍾姍姍也一直看她的眼色。
在她心裡,祈言這個男人簡直無敵了。
十二月中下旬,電影打板以後,兩人一起回了北京,祈言又帶她去泰禾公館跟父母一起吃了頓飯,倪醉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叫了聲“媽”叫順口了,這次又是直接喊媽,聲兒還特別甜。
祈母挺喜歡,笑著說:“以後就這麼叫吧。”
倪醉就點頭,但喊祈父又是聲“叔叔”,實在是因為祈父外表太威嚴,特給人威懾力,畢竟是特牛的上市公司老總,不是虛的。
祈父就笑了,“這是個什麼輩份?”
祈言也輕笑,揉了揉她發頂,“改口有紅包。”
倪醉抿了抿唇,輕聲喊:“爸。”
她自己覺得挺彆扭。
祈父爽朗的笑一聲,“行!”
吃完飯真的給她封了個紅包,還特厚,晚上也是在泰禾公館睡的,倪醉先在祈言房間裡參觀了一圈,趴床上拆開紅包,數著鈔票。
祈言笑了笑,覆在她背上,手肘撐在她身側,吻了吻她發頂,“多少?”
倪醉就挺樂,“你多帶我回家幾次,我就吃喝不愁了。”
他捏了捏她鼻尖,“我能養你。”
倪醉翻過身,環著他脖頸,眼睛裡藏著笑,“行!洗澡去吧。”
祈言就抱著她一起去洗澡,浴缸挺大,她趴在他身上泡在熱水裡,祈言摸著摸著就來勁了,翻過身,吻她,雙唇一寸寸滑下去,脖頸、鎖骨、乳尖,再慢慢往下到大腿根,她開始輕喘,撫摸著他的頭髮,輕聲說:“在家呢……”
祈言笑一聲,“隔音挺好。”
而後探出舌尖沿著她的腿根輕掃過去,在水下吻她嬌嫩旖旎的唇,癢、酥,倪醉屈起膝,雙手撫在他腦後,微揚起頭,輕吟著叫:“老公……”
祈言舌尖舔舐,細細的咬,沒多久,她潮吹,混著水,全被他嚐到,他舌尖又往上游走,含住她滑嫩的乳尖,輕輕拉扯,又跟她深吻。
浴缸裡水汽氤氳著,水聲隨著兩人的動作響著,倪醉跪趴在浴缸裡,他跪在他身後,兩手把著她的腰,進入她,做了一會兒,兩人膝蓋都有些疼,祈言又將她安放到身上,他躺著,她微往後仰,單手往後撐著他的膝蓋,動著臀,水漸漸涼了,還沒結束,他又開啟水龍頭,往裡放熱水。
祈言揉捏著她上下襬動的胸,呼吸不穩,嗓音低沉,“要出來了寶貝。”
倪醉就退出來,覆下身,給他胸推幾下,他釋放在她身上。
兩人都不想戴套,都覺得那樣隔著層東西,哪怕再薄也不行,但祈言不捨得讓她吃避孕藥,哪怕她跟他說長期的對身體幾乎沒傷害,他也不願意,所以每次他都不射在裡面,在這事上他特堅持。
祈言倒不是怕她懷孕,他巴不得現在就結婚,只是還未畢業,她還剛進娛樂圈,時機不合適。
兩人收拾乾淨躺床上,倪醉翻著他小時候的相簿,祈言胸膛貼著她後背,單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搭在她腰上。
倪醉一張張的翻著,從他滿月、週歲、小學、初中、高中全看了,擱下相簿,轉過身臉往他身上埋。
祈言多懂她啊,揉了揉她腦袋,勾一勾嘴角,“給你看個東西。”
倪醉揚起頭看他,眨眨眼。
他拿起床頭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