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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有別人在?”牛倌兒站了起來,不過他的視線被“蛇牆”堵得嚴嚴實實,什麼都看不見。
“我……嘶嘶嘶……我……是我……說話……嘶……”
“真的是你!你會說話了!”
黑十七其實對說話沒有太大的感覺,他本能中明白,會說人言是好事,他喉嚨的不適,就是為了說人言在蛻變。可到底怎麼好,他還懵懂著。另外,他還有身為蛇的驕傲,他能和萬獸萬禽對話,多一門人言不多,少一門也不少。可是看著牛倌兒高興,他的那點不以為然也就淡去了,轉而跟著一塊高興了起來。
“大蛇,我……我能和你一塊住嗎?”大蛇能說話了,牛倌兒高興他倆可以交流之餘,也有些忐忑。原來他還能厚著臉皮住下,左右大蛇不能說話,而且性格溫順,不會趕他。但是現在,如果大蛇說“不”,那他也只能進山做個野人了。
“住嘶嘶一塊?”
“就是我住在你的洞裡。”原來他就幾乎是讓大蛇供養的,能做的也就是給大蛇擦洗擦洗而已。若是日後不但吃大蛇的,還住大蛇的,牛倌兒想想臉上都發燒。
“嘶嘶不回去嘶嘶嘶?”
“嗯,不回?”因為不好意思,牛倌兒聲音越來越小,不過黑十七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好。”黑十七高興,美滋滋的想著,日後是不是經藏能和黑十七玩舔舔?
牛倌兒卻突然跪下了:“自今日起,我牛倌兒認大蛇為主,永生追隨,若有背叛天打雷劈。”其實就算認主,牛倌兒都覺得大蛇吃虧了,畢竟他認不認都只能做那點事。可是若以客人的身份住進大蛇的洞裡,牛倌兒真覺得自己太無恥了,只能說他是求個心安。
黑十七歪了歪頭,牛倌兒認主,他沒什麼不樂意的。而且,日後這就是他的小僕人了,是不是更得聽他的話了。黑十七的蛇信堂而皇之擦過牛倌兒的唇,在牛倌兒牙齒上戳了戳,牛倌兒下意識的張開了嘴。沒羞沒撒的蛇妖就把蛇信鑽了進去,在牛倌兒的嘴裡晃了一圈,看牛倌兒果然一點反抗都沒有,懵懵懂懂的張著嘴巴,一臉的無辜和莫名其妙。黑十七更覺得心情微妙,同時覺得不太夠。可怎麼樣就夠了,他卻又不知道。
蛇信又轉了兩圈,還揪了揪牛倌兒的舌頭,黑十七才還算滿足的退了出來。
牛倌兒摸著自己的唇,卻絲毫也沒有被輕薄的自覺。只是剛才黑十七沒輕沒重,戳得他牙有點疼,另外,這有點腥,但是滑溜溜冷冰冰的味道,他怎麼覺得有些嘴熟?錯覺吧。
黑十七戀戀不捨的將盤卷的身體鬆開:“上嘶嘶來,回洞嘶嘶嘶府。嘶嘶嘶兩條腿嘶太慢。”
牛倌兒本來想拒絕的,哪裡有僕人騎在主人身上的,但是一聽黑十七說自己太慢,他雖然不好意思,可還是老老實實的爬到黑十七身上去了。腦袋上頂著牛倌兒,黑十七你扭了一下,總覺得他不該在自己上邊,但到底該在哪裡,黑十七想了想又沒想出來。這時候牛倌兒說話了:“大……主人,你的名字是什麼?”
黑十七的蛇信擺了擺,名字啊。
“黑十七。”
“有什麼典故嗎?”
“三月十七嘶,大概是嘶嘶嘶我出生的日子。”說大概,因為黑十七在思考的事後,下意識就想起來了這個日子。妖修有些東西,就是自然傳承下來的,靈識未開的時候這些東西就是本能,靈識開了,就是知識。可是不是所有的知識都像餓了要吃東西這麼幹脆的,而是也有許多難以理解的。
“黑主人。”牛倌兒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但覺得怪怪的,黑主人,難不成還有個白主人?“主人。”還是乾脆這樣叫吧。
蛇妖八
黑十七帶著牛倌兒回了自己的洞裡,雖然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