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你說晉天哥和手稿到底是怎麼回事?”沈曉萌焦急地問梁笑笑。
梁笑笑喝了口酒,輕輕地說:“曉萌,你是吉人自有天相,你身邊的哥哥和弟弟都知道護著你呢,再加上一個梁毅陽,簡直就是你的守護神。”
“當然,你也是自己又實力,否則別人再想幫你也幫不上。”梁笑笑的回答並沒有讓沈曉萌明白過來。
“手稿是晉天送過來的?”沈曉萌問道。
“是啊,嚴晉天知道你來這裡以後就去你家裡將手稿送給了梁毅陽,他知道你的這個心願一直沒有實現,也看出來了你的能力,所以希望你能夠創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梁笑笑拍了拍沈曉萌的肩膀說道,然後就被別人招呼走,留下沈曉萌自己在那裡思索。
沈曉萌從未向嚴晉天說過她心中未完成的設計夢,她不知道嚴晉天是怎麼看出來的,沈曉萌想到這些眼眶裡一熱,心中感慨萬千,嚴晉天是將她從水深火熱的生活中救出來的人,又在她追尋夢想的道路上助他一臂之力。
“嚴晉天現在在哪裡?”沈曉萌抬頭看到在二樓上的梁毅陽正注視著她,便跑上去問梁毅陽。
“現在大概已經坐上了去非洲的飛機。”梁毅陽說著便從西服裡掏出一封信遞給沈曉萌。
“你自己看看,這是他留給你的信。”梁毅陽將信遞給了沈曉萌,獨自坐到一旁的沙發上品酒。
“曉萌,非常開心你能去勇敢追求你的夢想,我作為你的哥哥只能默默地在遠方祝福,我早就知道每個晚上你都會獨自畫畫,雖然我是個粗人不懂藝術,但是我知道有夢想就有希望,勇敢些不管是對自己的夢想還是對自己的愛情,我去非洲了,也去追求我自己的夢想,願我們都會夢想成真。你永遠的晉天哥。”
晉天哥走了,竟然沒有和沈曉萌去正式的告別,原來嚴晉天是去非洲開辦工廠,更確切地將也是在非洲做公益,開辦工廠掙得錢都用於非洲兒童的援助,這就是他的夢想,將自己的財富回饋給社會,而他的火焰堂也就此解散,那些曾經的兄弟們都已妥善安置,都有了自己的自食其力的工作。
沈曉萌現在才明白這些時日嚴晉天在忙什麼,嚴晉天也知道自己對沈曉萌來講可能成為了一個負擔,他如果總是出現在沈曉萌的身邊沈曉萌只會搖擺不定,他看到梁毅陽便知道,只有梁毅陽才能給沈曉萌她想要的愛情,而沈曉萌對梁毅陽的感情,這些年他都看在眼裡,於是只有選擇做沈曉萌的哥哥,才是永遠留在沈曉萌身邊的方法。
此時的嚴晉天已經坐上了飛機,他俯瞰飛機下的城市,和沈曉萌默默說著再見,他的目光堅定而又平靜,乾淨地處理完自己的工作和感情,好像一切都是新的,等待他的也是自己的夢想。
沈曉萌的眼淚往下流,她為嚴晉天的這份大愛而動容,為身邊每一個默默為她付出的人而感動,她能做什麼來彙報這些支援和愛意呢?大概只有永遠地愛自己、愛生活,勇無直前地生活。
“擦擦眼淚吧,一會兒妝都花了。”梁毅陽遞上了他專用的手絹,那個格子的手絹他曾多次遞給沈曉萌,沈曉萌這次的再相遇後卻是第一次在梁毅陽面前留下眼淚,大概這是因為她卸下了所有的包袱,在嚴晉天和胡曉天默默的鼓勵之下她學會了勇敢地面對自己的感情。
沈曉萌接過來了這個手絹,這也是代表了她接收梁毅陽的撫慰。
“別哭了,未來的路很長,我們不知道會面臨什麼,但只要你勇往直前,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不要逃避,要勇敢。讓我們都重新出發好嗎?”梁毅陽對沈曉萌溫柔地說道。
沈曉萌點點頭,沒有說話。
“舞會馬上開始了,我是否能有幸邀請沈小姐跳一支舞呢?”梁毅陽伸出一隻手,做出邀請的姿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