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財,毅陽最近忙,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梁文德露出一些尷尬的神情,“等他回來,我讓他給你們賠罪。”
夏萬財拉著臉:“既然毅陽不來看千羽,那我們就請他來聚聚,現在卻人間蒸發。”
“爸爸,毅陽哥可能真的有事,您就不要生氣。”夏千羽早就看懂父親的心思,本來是高高興興請他來家裡聚聚,卻找不到人,還不知道去向。
“你也不要在唸叨,千羽這麼多年都習慣了。”朱靈芝立馬勸阻,“梁叔也難得來,一會兒陪他喝酒。”
梁文德聽出朱靈芝的意思,雖然是在勸解夏萬財,其實是在責備毅陽。夏千羽的確等了孫子多年,她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對,一會兒喝酒。”梁文德平時不怎麼喝酒,一般是有重要的客人,或者偶爾和毅陽喝一小杯。
“喝酒好,叔叔,阿姨!”陸半城笑嘻嘻的走進來,無視了其他人,眼睛緊盯著夏千羽。
“是我讓他來的。”夏萬財看到女兒責備的眼光立刻解釋,最近梁毅陽來的時間少,每次不是他們夏家給他打電話,從來不會主動來這裡。
為此,夏萬財才故意叫上陸半城,想氣氣梁毅陽,誰知道,他今天又不在。
陸半城的眼睛沒有離開夏千羽,在他眼裡,任何女人都沒有她好,有意識的開口:“千羽,好像越來越漂亮了。”
“應該是越來越醜。”即使梁毅陽不在,夏千羽的話還是說給他聽,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她。
也只有陸半城重視他,可惜夏千羽無法愛上這個痴情的男人。
“千羽,毅陽在家也是這麼說你。”梁文德開始擔心孫子和夏千羽的婚姻,覺得陸半城和夏萬財走得越來越近,他喜歡夏千羽的事,梁文德早就知道,之前只是沒在意。
眼下的情況不樂觀,夏萬財是故意叫上陸半城,要是孫子今天來了,絕對不會計較,巴不得他們兩個好上。
可是他不這麼看,一旦夏千羽和陸半城好上,夏萬財必定會解除合約,很有可能把胡氏也帶過去,那才是他最擔心的事。
梁文德知道孫子也不傻,懷疑他擴大經營就是為了防夏萬財,不然這次出門,誰都沒有告訴。
“梁爺爺,您就不要騙千羽,梁毅陽要是那樣想,早就把千羽娶回家。”陸半城目光掠過
老爺子,看向夏千羽,“只是她的眼裡只有自己愛的人,並沒有最愛她的人。”
陸半城說到此處,內心十分痛苦,他也是愛了她很多年,至今都沒有辦法走進她心裡。
梁毅陽從來沒有喜歡過夏千羽,這才是陸半城最記恨他的原因。
“梁叔,半城說得對,毅陽這個小子要是有心,他們早就結婚。我今天把話就跟您說明,要是毅陽不願意,他就早點拿出話,我女兒不是沒人喜歡。”
夏萬財瞅著梁文德,眼神似乎在告訴他,陸半城愛著他女兒,隨時就可以讓女兒嫁給他,壓根不稀罕梁毅陽。
“萬財,我知道,毅陽也答應過你們,隨時都可以和千羽結婚。”梁文德露出難堪的笑容,知道夏萬財巴不得他們早點解除婚約。
誰都看得出來,夏萬財對陸半城是真的喜歡,陸文華和他的關係不是一天兩天,他們是多年的好朋友。
“既然如此,為何還沒有結婚呢?”陸半城冷冷的看著梁文德質問,“我看是您的意思吧!”
梁文德掃了陸半城一眼,看向夏千羽:“這是毅陽和千羽兩個人的事。”
“梁叔,年輕人就能看出來,難道我還不知道嗎!”夏萬財臉色暗沉,就像大風雨來臨,“我一直敬重你,可是您也不能因為這樣,不把我們夏家放在眼裡。”
夏千羽第一次看到父親在老爺子面前變臉,看來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