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第二次單獨坐在一起喝酒。”夏千羽沒有忘記,每次喝酒,梁毅陽不是叫她的朋友,就是叫公司的員工,反正不想單獨和她相處。
“不記得!”梁毅陽緊盯著夏千羽,“你不是想告訴我,誰綁架了沈曉萌嗎?”
“你太不耿直,還沒有坐熱,就說掃興的話。”夏千羽陰沉著臉,美眸閃過一絲捉摸不透。
“我沒有忘記你的話,今天就是為那句話而來。”梁毅陽開門見山的說出自己的心思,尖銳的目光警告她不要有不該有的想法,否則後果自負。
“先喝酒,然後再談其他的事。”夏千羽挑釁的看著梁毅陽,“莫非你是害怕酒裡下藥嗎?”
“你不會,也不敢!”梁毅陽無視了囂張的夏千羽,要是敢那樣做,到時會讓她很難堪,他的忍耐可是有限,特別是在這個討厭的女人面前。
“我只是開玩笑。”夏千羽給他們各自倒了一杯酒,“我先乾兩杯!”
“你準備什麼時候告訴我?”梁毅陽搬弄這手上的鑽戒,臉上露出一些不耐煩的情緒。
“梁總,不是跟你說過嗎?等喝好酒再告訴你。”夏千羽眼裡劃過一道詭秘,嘴角有意揚起一抹微笑。
“行!”梁毅陽不習慣夏千羽嘴裡的稱呼,可能是之前習慣聽她叫毅陽哥。
不曾瞭解夏千羽的時候,梁毅陽還真希望做她的哥哥。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即使沒找到他們綁架沈曉萌的證據,但是梁毅陽心裡有數,堅信他們父女就是幕後人。
夏千羽只管喝自己的酒,壓根沒有理睬梁毅陽。
他還無意發現,這個女人的酒量比他想象中要好,拿來三瓶酒,她已經喝了兩瓶。
“再拿兩瓶酒!”
梁毅陽疑惑的看著夏千羽,問道:“你想把我灌醉嗎?”
“你儘管喝酒,今天我請客。”夏千羽嘴角一抹壞壞的笑容,“你不把我灌醉就行。”
“你心情再不好,也不能把酒當水喝。”梁毅陽鬱悶的看著夏千羽,這個女人的酒量不是一天兩天鍛煉出來的。
不用懷疑,夏千羽之前經常喝酒,他們認識這麼多年,他卻不瞭解她。
“我樂意,是我自己出錢,難道不可以好好喝酒嗎?”
“你喝醉了。”
“不關你的事。”
“你慢慢喝,我先走一步。”梁毅陽準備起身離開,他才不想看夏千羽的臭臉。
“你喝一杯再走。”夏千羽一把拉住梁毅陽的手,就在他起身的時候,她已經把藥放進酒杯裡。
為了這一刻,夏千羽籌劃了好久。
“最後一杯!”梁毅陽一飲而盡,突然感覺頭不舒服,今天才喝一瓶就覺得頭疼,他懷疑最後一杯酒有問題。
“要不要我送你?”夏千羽隨即站起來,“我看你今天也有點醉了。”
“管好你自己,不需要管我。”梁毅陽偏偏倒倒走出酒吧,恍恍惚惚看見沈曉萌向他走來。
“把他送到賓利賓館。”夏千羽遞給一個小夥子幾張人名幣,眼裡劃過一道狡黠,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夏千羽看著梁毅陽上了車,然後撥打了一個電話。
在梁毅陽被送進賓館的時候,陸半城已經尾隨過去,他對夏千羽不再有愛,只有不少的記恨。
知道梁毅陽不喜歡她,卻偏偏用卑鄙的手段要得到他。陸半城是那麼愛她,卻怎麼也得不到她的芳心。
如今,一切好感都沒有了,漸漸的離他越來越遠,甚至是越來越陌生。
陸半城已經看透這個女人,在他面前裝清高,其實也是一個婊子。
寧願養一個無錢的小白臉,也不願意嫁給他;寧願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