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劉佳的意思,“我自己去拿的藥,他們兩個作證。”
“我不知道。”小李把頭扭到一邊,不理解梁毅陽的做法,星辰中毒和他沒關係,把他送到這裡,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即使星辰死了,沒人責怪他,大家都知道他之前中的是劇毒。
“我什麼都沒看見。”李隊長知道梁毅陽迫於無奈,心裡壓根沒底,這個不是一般的冒險,純粹是胡來。
星辰昏迷了,如果醒來,後患無窮。
假若死了,也未免不是好事,只是太可惜。
如果救活,他會有牢獄之災,只要進去好好改造,以後還有機會。
梁毅陽臉色一沉:“我是不想他醒來發狂,哪怕以後是一個傻瓜也好。”
在給星辰吃藥前,梁毅陽什麼後果都想過。可能什麼效果都沒有,也許中毒更深,或者是永遠昏迷,甚至是停止呼吸。
“爺爺知道是你讓星辰吃了他房間裡的藥,他不會原諒我。”劉佳擔心不是星辰的死亡,反正那個男人之前就中毒。
要是一會兒爺爺回來,不是大罵她的事,說不定會一輩子不離開這裡,還會責怪她一輩子。
“你們把我的藥給他吃了嗎?”劉佳爺爺提著一隻野兔走進來,剛好聽到孫女的話。
梁毅陽瞅著老人解釋:“劉爺爺,我看你沒有回來,星辰又昏迷,無奈之下才給他吃藥。”
“你們簡直是胡鬧!”氣得老爺子雙手顫抖,手上的野兔趁機逃跑。
原來趁他不在的時候,把藥給星辰吃了,有兩瓶是剛研製的解藥,根本不知道效果。
“爺爺!”劉佳看到兔子的那一刻,才明白爺爺的藥還在實驗中。
“怎麼那麼糊塗,萬一他死了,你說我怎麼辦?”老爺子指著孫女的鼻子,“你是想害死我呀!”
“劉爺爺,這件事和你們兩個沒關係。”梁毅陽嘴角扯出一個苦澀的笑容,“要是星辰死了,那也是我是事,沒人找你們的麻煩。”
“在我這裡出事,還吃了我的藥,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嗎?”老爺子氣得鬍鬚跟著顫抖,他走到星辰床前給他把脈,發現還有微弱的氣息,人可能暫時死不了,只是脈象混亂。
梁毅陽皺著眉頭,迫不及待的問:“怎麼樣?”
“你現在知道急了,即使想救他,也不是你這種蠻幹的方法。”
“我看你不管,眼見他昏迷,擔心醒來......”
“你的意思他醒來會發狂嗎?”劉佳爺爺打斷梁毅陽的話,隨即滿臉通紅,眼裡似乎出現一絲興奮。
“是的。”梁毅陽更看不懂老人,剛才都急死了,現在卻無動於衷,而且還有些小小的興奮。
想不通,不明白。
“我只是聽說過蛇毒花,卻沒有親眼見過。”老人家再次把脈,由於毒藥和解藥混合在一起,所以脈象才如此混亂。
梁毅陽顧不了老人的態度,著急的問道:“您有辦法嗎?”
“你的膽子也太大,我研究了多年的毒藥,也不敢給他亂吃藥。”老人並沒有回答梁毅陽的問題,而是愁眉不展的離開。
如果說是蛇毒花,剛好又中了蛇毒,那是致命的一擊,可能是他的體質不同,並沒有立即死去。
沒有想到梁毅陽自作主張,胡亂給他吃藥,卻僥倖沒死。
“我想以毒攻毒。”梁毅陽沒有辦法才這樣做,他的腦子也很混亂。
如此想法有些道理,可他的藥是毒藥和解藥,應該不會起什麼作用,說不定會讓他的毒素,老人開始擔心。
劉佳看到爺爺好像在生氣,立馬追了出去。
“那是你的什麼朋友?”老人隱隱約約覺得孫女對梁毅陽很好,這是第一次帶朋友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