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明鑑啊!”
戒遠不想死。
他雖說有些蒼老,但是戒遠貪戀紅塵。
王奇沉聲道:“戒遠啊戒遠,你,讓朕怎麼說你呢?”
戒遠心中懼怕到了極點,迅速道:“陛下,貧僧本就不會武藝,是受到了永覺的脅迫。另外,永覺本身是一個大高手。貧僧如果拒絕,會被殺死的。永覺還是白象國的大德高僧,如果是和永覺起了衝突,到時候,貧僧根本就無法立足了。所以,永覺到了天寶寺,貧僧才會同意。陛下啊,貧僧是受了永覺的蠱惑,請陛下明鑑。”
王奇卻是搖了搖頭,沉聲道:“戒遠,其實你這樣的人,比永覺更厲害一些。”
“沒有,沒有!”
戒遠連忙搖頭,道:“陛下,草民錯了。”
王奇說道:“永覺這樣的武人,更為剛烈。他輸了,就寧願求死。可是你戒遠這樣的人,你不會心甘情願的赴死,你不想死,所以你會忍耐。你忍耐過後,一旦是找到了機會,就會伺機報復。譬如這一次,永覺找到了你,所以,你就看到了機會,要試一試。”
戒遠訕訕一笑。
他,的確是這樣的人。
王奇並未說錯。
戒遠卻也不願意放棄,他連忙道:“陛下,貧僧知錯了。貧僧如今,見識到了陛下的厲害,我一定踏踏實實追尋陛下的腳步,一定聽從齊國的安排。天寶寺,會為陛下效力的。”
王奇說道:“可惜,留著你無用啊。”
“殺了!”
王奇吩咐一聲。
他不是喜歡留下禍患的人。
似戒遠這樣的人,留下來就會有隱患,所以必須要斬草除根。
不除掉戒遠,就會有威脅。
士兵聞言,直接提劍出手,撲哧一聲,鋒銳的劍刃,直接貫穿了戒遠的心臟。
劍鋒抽出,鮮血噴濺。
戒遠身體顫抖,他臉上有著濃濃的不甘心,他不想死。畢竟他執掌的天寶寺,是他的心血。他希望看到天寶寺的未來,能發展得更好。
可是如今,身上鮮血的流逝,以及心臟的破損,使得戒遠身體疼痛的同時,渾身的生機更是在迅速的流逝。
撲通!
戒遠身體,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戒遠的臉上神情,依舊還殘留著驚悚,依舊還有著懼怕。
王奇擺了擺手,士兵拖拽著戒遠、永覺的屍體退下,吩咐道:“走吧,會中軍大帳。”
“是!”
林安順跟著王奇一起返回。
這時候的林安順,見識了王奇的厲害,心下更是震驚。林安順不是第一批跟著王奇來計程車兵,當初燕赤行、魏勳等人,跟著王奇來白象國,見識了王奇施展紫極經殺杜登,所以,知道王奇的厲害。
可是,林安順不知道。
林安順知道王奇武功厲害,是一個大高手。可是,林安順這裡,卻不知道王奇是如此的厲害,竟是能控制人,甚至能輕易殺人。
簡直是神鬼手段。
太強橫了。
林安順跟著一起回到了大帳中,他恭恭敬敬的向王奇揖了一禮,便鄭重道:“陛下,這一次是臣失職了,沒有考慮到沙摩陀羅,可能存在假投降的情況。雖說永覺已經死了,雖說戒遠也死了,可實際上,沙摩陀羅如果存了死戰的心思,一旦我派人前往接管,那麼極容易被控制。到時候,沙摩陀羅以陶立覺等人威脅,我們反倒是極為麻煩。”
這一刻的林安順,很是自責。
因為,他考慮不周全。
若非是王奇發現了戒遠和永覺的事情,後果不堪設想。
王奇淡淡道:“吃一塹長一智,經過了這一次的事情,以後多一個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