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肖慶之提著大槍高呼。
他手中的一杆大槍,也是極為鋒銳的兵器。一槍在手,槍尖如游魚穿梭,不斷的刺出,帶走一條條性命。擋在肖慶之前方的魏國士兵,紛紛被殺,而且無一例外,都是被洞穿喉嚨,是一擊致命的。
“殺過去!”
肖慶之衝出一段距離後,身上已經染血。
斑斑血跡下,肖慶之宛如魔神。他槍指前方,繼續往前突刺,以至於在肖慶之的突刺下,魏國一方士兵組成的防守力量,不斷被擊垮。
與此同時,跟隨肖慶之一起衝殺的十多個宗師境將領,也在不斷突圍。
以十多人為先鋒,形成最鋒利的刀,打破了原本的僵持局面。
曹氏一方,防線不斷被壓縮。
齊國一方,不斷突進。
此消彼長下,越來越多的齊國士兵,攻破蒲昌城門,進入城內迅速突進。即便這時候曹淵離下令猛攻抵擋,乃至於曹淵離再度抽調更多計程車兵來抵擋,也難以挽救局面。
城門口防守的局勢,已經開始崩潰。
曹侗道:“大將軍,鎮守計程車兵不斷的潰敗,我們如今怎麼辦呢?”
曹淵離道:“曹侗,你立刻退回陛下的身邊,請陛下撤退,突圍離開蒲昌返回高昌鎮守。如今,我來拖住進攻的齊國大軍。有我在,我至少拖住半個時辰,請陛下務必儘快撤離。”
曹侗頓時緊張起來,道:“大將軍,我來拖住齊國大軍。大將軍是軍中主將,不能留下來送死。您去告知陛下,請陛下撤離。”
曹侗是曹玄的遠親,論及關係,也是曹淵離親戚。
不僅如此,曹侗更是曹淵離一把提拔上來的。
曹侗自幼喪父,等曹玄在兗州得勢後,曹侗因為是曹家的遠親,沾了一點便宜,進入軍中為將,只是也不過是基層的小將領。
曹淵離看中曹侗,不僅傳授曹侗武藝,還教導曹侗兵法謀略。即便曹淵離的年紀,比曹侗大不了多少,但對曹侗來說,也是亦師亦父一樣的存在。
曹侗很清楚一點,曹淵離要拖住,就是赴死一戰,就是以性命為代價來拖住,為曹玄的撤離爭取時間。這樣的情況,卻是曹侗不願意的,他不希望曹淵離死去。
所以,曹侗甘願留下。
“混賬玩意兒!”
曹淵離一聽曹侗的話,眼神銳利,呵斥道:“立刻滾去通知陛下,這裡抵擋齊國軍隊的事情,是你能完成的嗎?是你能指揮得動的嗎?”
曹侗聽得更是淚崩。
“大將軍,要撤,我們就一起撤退。”
曹侗搖了搖頭,道:“蒲昌城內憂外患,已經是擋不住齊國的攻勢。你提及要全力以赴的撤退,只要這般的局勢下,你當這是兒戲,想撤離,就可以撤離嗎?王奇的大軍,會讓你隨意撤退,會任由陛下離開嗎?”
“滾,別耽擱時間。”
“你真的要報答本將,就好好的效忠陛下,協助陛下撤退。”
“唯有撤退,才能保全一線生機。”
“滾吧。”
曹淵離推了曹侗一把,使得曹侗踉蹌後退幾步。這個時候的曹淵離不再耽擱,而是高呼一聲隨我殺,親自提著劍殺入戰場上,帶著親衛廝殺。
曹侗抬手一抹臉上的淚水,他轉身帶著自己的親衛,朝著城內大營去。
他要通知曹玄撤離,不能再繼續留下廝殺。否則等齊國的大軍破城,一旦繼續留下,最終的結果不堪設想。到最後曹淵離就是白死,曹玄也難以逃掉。
曹淵離瞥了眼離開的曹侗,心中鬆了口氣,再度衝出廝殺。他帶兵衝刺,以至於身邊的將士,盡皆大受鼓舞,全都奮力衝刺。
原本已經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