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莫問甚至在懷疑,西區的人退走了,木家是不是他們安插在東區的棋子。
而盯著莫問就是首要的目的。
這還是挺有依據的。
“說那麼多做什麼。”
“我管你是姓木的還是姓水的。”
“我會查清楚的。”
張琪琪聽不下去了。
真當她是透明的啊。
盡說些這種廢話。
越過她,然後直接私聊,那她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呢。
她可不管木林背後有什麼人,能迸發出多大的能量。
通通帶走。
這種不快也順勢發洩在了莫問的身上。
她親自把莫問拷上,塞進了自己的車裡。
“你覺得那個木林算計呢?”
車上只有兩個人,待到徹底安全後,張琪琪才鬆開莫問的手銬詢問道。
“不確定。”
“我現在只覺得腦袋是暈暈的,很多事情抓不著看不透,不敢確定。”
莫問癟著嘴輕笑道。
一切還是沒有證據,別人不承認他也沒法。
比如現在很想去把小七揍一頓。
可顧及李平安,在沒有證據的時候,莫問不好意思下手。
又想踹木林幾腳,可他又不想和木家再有任何的牽扯。
“傻子。”
張琪琪嘀咕了一句,繼續開著車。
莫問也覺得自己是傻子。
東海的一切真是太複雜了。
他完全搞不清楚人心這種東西到底是什麼。
熟悉的審訊室,莫問一個人被扔在這裡。
誰都知道他是無辜的,所以重心不在他這裡。
他也挺自由的,除了不能出去,什麼都可以。
在他的眼裡,只是換了個地方玩手機罷了。
“真是氣死我了。”
過了兩個多小時,張琪琪捏著兩瓶礦泉水氣呼呼的走了進來,遞給莫問一瓶後,自己大口的喝著。
“怎麼了?”
放下手機,莫問問道。
“沒有證據。”
“所有人都放了。”
瓶子都被張琪琪捏扁了,這個丫頭現在顯然是很憤怒的。
“哦。”
“那人是白死了。”
莫問淡淡的點著頭。
“可不是嘛!”
“沒有任何確鑿的證據證明他們任何一方有動機。”
“那兩口子說老鼠藥是買回去毒老鼠的。”
“而死者的餐具上也沒有毒藥的痕跡。”
“搞得我都懷疑他是不是自己趁著什麼時候自殺的。”
張琪琪歇斯底里的抓著頭髮。
剛才還以為這是最蠢的圈套,可就是這個最蠢,一眼就能看明白的局子,卻讓她找不到任何證據。
“你鬥不過他們的。”
莫問笑道。
如果真的是木林做的,以張琪琪怎麼可能萬多過那個老奸巨猾的傢伙嘛。
“唉。”
“以後你可多加小心一些。”
“我覺得,你身邊有很多不穩定的因素。”
無奈過後,張琪琪抬起頭對著莫問說道。
“我知道。”
“比你清楚多了。”
莫問應道。
唐糖的事情,柳子琪的事情,李平安的事情,現在又冒出來一個木家。
甚至還在警局兼職。
本以為輕鬆愜意的日子,現在竟然有這麼多麻煩以他為中心匯聚在了一起。
而且每件事情都是處於被動,連主動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