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變，莫問微笑著，唐糖哼著歌。
似乎又變了。
都心事重重。
就連路過那個被人弄塌了的雪人時，唐糖還是目不斜視，多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進去洗個澡吧。”
“不然小鳶知道了又得說我。”
回到房間，莫問接過烤串指著浴室笑著。
“好啊。”
“到時候媽媽罵死你。”
唐糖揚著小拳頭。
“對。”
坐在床邊，莫問沒有說“你李阿姨”這幾個字了。
小鳶，叫起來還是朗朗上口的。
至少在這半個小時中，唐糖的話變少了，莫問只是簡單的回應著。
當莫問洗漱完畢出來時，唐糖已經換好睡衣盤坐在床上一邊吃著烤串一邊和李鳶打著影片電話了。
“媽媽，我們睡了哦。”
“明天再打給你。”
見莫問出來，唐糖朝著李鳶揮著手。
“好。”
“你可得乖乖聽你老爸的話。”
“晚安，也給你老爸說晚安。”
沒有看見手機螢幕裡的李鳶，卻聽見了她的聲音，莫問笑了笑，拾起了床頭櫃上唐糖放下的吹風。
“木馬！”
衝著螢幕親了親，唐糖掛了電話，又用紙巾擦了擦嘴，翻個身，睡在靠窗的那邊背對著莫問。
她不想說話，心情不怎麼好，莫問也不強求。
關了燈，輕手輕腳的上床。
漆黑的屋子裡，唐糖忽然一個翻身，躺著，直嗖嗖的看著天花板。
莫問依然閉著眼睛，無動於衷。
“老爸。”
“我覺得還是媽媽好一些。”
還是唐糖率先開口打破了這個寂靜。
“嗯。”
“我們以後不見她了，好嗎。”
得到莫問的回應後，唐糖又說道。
“怎麼了？”
莫問不解的問道。
想起剛才唐糖和柳子琪還是有過身體接觸後，不禁更加失望。
有著神奇本事的唐糖能說出這句話。
那柳子琪肯定是變了。
變成了她不喜歡的樣子。
“沒什麼。”
“反正我不想見她了。”
“她沒有媽媽好。”
一連幾個她，唐糖已經不願意再提起她的名字了。
“或許有什麼隱情吧。”
莫問苦笑著。
“怎麼會呢？”
“我明明感覺到，她是真的不想和我們聯絡了。”
“她只是在京城做她的公主。”
著急之下唐糖坐了起來，靠在床頭激動的說道。
在莫問他們來京城的第一時間，姬十二兄弟二人都能知道。
柳子琪當然也知道。
所以她主動找了過來。
只是解決不是那麼的美好。
“聽你的。”
既然唐糖如此篤定，那莫問的猜測也煙消雲散了。
再怎麼有殷勤，也瞞不過唐糖的。
能讓一隻對她心心念唸的唐糖這般，那就不單單是莫問看到的那麼簡單了。
“睡了吧。”
“再過一週就過年了，小鳶就來了。”
拍了拍小丫頭的腦袋，莫問眼睛都沒有睜一下。
“嗯。”
“媽媽說，很快就會過來的。”
唐糖狠狠地點著頭，這才從新縮回被窩。
屋子裡的暖氣很溫暖。
窗戶遮蔽了外面大雪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