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間莫問無能為力。
眼睜睜的看著未來破滅的原因發生。
看著無數的人們因為靈氣充足成為神仙。
因為慾望，也誕生了許多的派系，戰爭由此展開，遺留下的傳說被後人敬仰。
“原來是這樣啊。”
“那神和仙的區別到底是什麼呢？”
李鳶長大小嘴巴，已經驚呆了。
“仙是一種等級，像是異能者的等級一樣。”
“神是飄渺虛幻的，被後人歌頌的是神，被憎惡的就是魔，就這麼簡單。”
莫問笑道。
好的仙人被稱為神，壞的仙人被稱為魔，其實本質上都是同一類，只是這種存在距離現在的人們太遠太遠，以至於漸漸的被模糊了。
“那莫問，你來自於未來？”
狠狠地嚥了口口水，李鳶問出了自己最為關鍵的問題。
眼前這個傢伙，這個深愛著的傢伙，從他的嘴裡得知，盡然是來自於未來，是來阻止某種東西發生。
這是多麼飄渺的東西啊。
如果是單純的另一個世界，或者從所謂的仙界降臨，李鳶還能緩過來。
可未來，這個時間觀念，李鳶從來沒有想過。
比如自己忽然回到剛認識莫問的那一天，帶著現在的記憶回去。
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呢？
“是啊。”
莫問含笑應著，戳了戳李鳶的腦門。
“你也不用想那麼多。”
“我那個未來是很久很久以後。”
“久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時間。”
“我們那個時候對你們的認知，就如同你們對恐龍之前一樣，是空白的。”
李鳶這才恍然大悟。
是啊，在某個人的心中，或多或少在某個時候都會產生奇思妙想。
地球誕生幾十億年，可生物存在已知不足十分之一。
那之前的空白期呢，誰又能知道呢。
“你還想知道什麼？”
又對李鳶說了這麼多，莫問索性也不準備藏著掖著了，微笑著問道。
“你會活很久，我會老去，對吧？”
當李鳶滿懷笑意的看著莫問的眼睛問出這個問題時，莫問愣住了。
氣氛有些微妙。
這也是長期困擾著莫問，讓他一次次逃避的問題。
如若唐糖老去會怎麼樣，如果認識的人一個個的離開，會怎麼樣。
忽然，莫問腦中的電光撞在了一起，碰出了火花。
“那我就陪你一點點老去。”
“等你消失後，再回到我們剛認識的時候。”
莫問的話樸實無華，卻讓李鳶頓時就笑了出來，笑容裡帶著淚花。
“好。”
“就這麼約定了。”
“我先去陪唐糖了。”
“你也早些休息。”
這個丫頭逃掉了。
看著她的背影離去，房間裡傳來一大一小兩個丫頭細細低語的聲音，莫問久久不能自拔。
英雄難過美人關。
至少在剛才說出這句話的瞬間到現在，莫問不後悔。
哪還管什麼使命，只想一次次的“輪迴”。
不捨得讓李鳶等久。
李鳶的工作還在繼續，日子也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小七的時候結束後，李平安再也沒有遇見任何的麻煩事。
莫問也清閒了許久，靜靜的等待著唐糖放寒假北上。
恬靜愜意的時光像是從指尖流逝的沙，在不經意間就會消散。
從深秋到寒冬，即便東海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