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掀開繃帶看著莫問手心的這個樣子,李鳶倒吸了口涼氣。
抬起頭,唐糖的腦袋剛縮回去。
“這些天不能碰水。”
“店裡的碗筷,你放在哪兒,我晚上下班過來給你洗吧。”
認認真真的給莫問包紮的同時,李鳶又語重心長的交代著。
“這倒不用麻煩。”
“沒事的。”
莫問笑道。
這麼多年,又不是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主,這點小傷在莫問的眼裡完全都算不了什麼的,只是看在李鳶這麼擔心,莫問才願意重新包紮罷了。
“怎麼能沒事呢。”
“你想許久好不了,然後唐糖天天擔心嗎?”
總而言之,只要搞不定莫問,那就把一切都扔到唐糖的腦袋上去,保準把莫問制的服服帖帖的。
現在莫問不就不住的點著頭嗎。
“上次也是,這次還是。”
“最近不知道冒出多少壞人啊。”
李鳶又無奈的搖著頭感嘆道。
“放心。”
“都是一群跳樑小醜罷了。”
莫問急忙安慰道。
“我又不是擔心你。”
“我是擔心琪琪她們。”
豈料李鳶盡然白了莫問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這倒是讓莫問大為意外。
這個丫頭,原來還會懟人啊?
“這更不用擔心。”
“沒有誰會傻著去找他們麻煩的。”
“嘶!”
莫問擺了擺手,因為自己這個動作,剛好讓手心戳在李鳶手上的剪刀上。
“沒事吧?”
“我瞧瞧。”
“你這人怎麼這麼馬虎呢。”
在這裡,唐糖已然成為了一個萬能的工具,在任何事情上都可以拖出來對比一番。
“我也不擔心他們。”
“反正我上班一年多了,他們還沒有受過傷。”
李鳶又說道。
莫問尷尬的笑著,並沒有說什麼。
還是那句話,誰會想不開去找張琪琪他們這種暴力機構的麻煩啊。
再厲害的人,還不是分分鐘被剷平推翻嗎。
“原來你這個丫頭是個沒什麼實踐的小醫生啊。”
心裡知道了,可莫問表面上還悠哉的很,甚至還有精神調侃李鳶。
“哼!”
“大家都平平安安的不好麼!”
醫者仁心,李鳶是當然不希望這個世界上任何人受傷傷害,所以她的清閒是她最為引以為豪的東西。
畢竟,她不喜歡任何一個警局裡的人受傷。
“好,當然好!”
感受到李鳶纏繃帶的這個力氣加大,把他的手勒的緊緊地,莫問咬著牙擠出笑容。
“哼!”
“睡了,明天我還要上班呢。”
“可比不得呢。”
李鳶頓時猶如一隻鬥勝的公雞一樣,昂著頭,提著醫療箱留給了莫問一個瀟灑的背影。
“這個丫頭。”
莫問嘀咕著,滿臉無奈。
還是因為手的原因,並沒有洗澡,就連洗漱都不怎麼方便。
反正是一個人睡,莫問也不太介意,邋遢就邋遢唄。
習慣了早起,那就基本上不會再睡懶覺。
李鳶已經送唐糖去學校了。
“我真不負責啊。”
坐在床邊,看著窗外回神的莫問喃喃道。
柳子琪,李鳶,總是能肩負起照顧唐糖的自責,很是自覺,就是這種行為搞得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