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柳子娟當即冷著臉皺著眉頭應道。
真當這個學校是他們家的嗎?
就算是,那柳子娟也可以選擇不念書,而不是以這樣的方式來“回報”。
一個人的命運,豈能輕易被別人的三言兩語就定格了。
這種被舒服,被人操控的感覺,誰都不喜歡。
包括把自己放在局外觀察著這一切的莫問也垂了垂眼眸低著頭搖著。
“你好,請問樓下的車是你們的嗎?”
莫問上前兩步,拍了拍柳子琪的肩膀,算是準備主動接過這件事情。
“對,怎麼?”
胖女人眉頭一挑,不屑的打量著莫問。
她還以為出頭的人有多麼的厲害呢。
又是一個鄉巴佬,她這樣的上層人是不屑於和莫問這樣的人打交道的。
“來的時候我看也沒怎麼壞。”
“就是一點油漆被刮花了。”
“現在他也活蹦亂跳的,我甚至懷疑紗布下面到底有沒有傷。”
莫問指著王翔開始了自己的侃侃其詞,這一切都是有依據的。
本來應該有三長兩短的王翔,現在活蹦亂跳,對柳子娟滿是貪婪,怎麼看都是一個正常人,最多就是有一點小摩擦的傷者。
“所以,二十萬,我覺得多了。”
“本來想著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
“現在你們還打著這種心懷不軌,我想,這二十萬也沒必要了。”
說話間莫問拾起了桌子上的塑膠袋。
這些錢拿來買包子餵狗都不想給這家人賠償。
“莫問。”
柳子琪有些著急。
俗話說,窮不和富鬥,柳子琪的觀念便是花錢免遭,這件事結束比什麼都好。
最好就是柳子娟也能好好上課不受影響,她們也能重新過上正常的生活。
至少賠償是應該的。
“沒事。”
“你給的太多了。”
“有些人的肚子是怎麼都填不飽的。”
莫問回頭微笑著安慰道。
眼前這家人就是這樣的。
二十萬,對於他們來說,其實不算什麼,他們的目的主要就是柳子娟罷了。
這樣的溺愛,莫問見過太多了。
倒也不介意教訓教訓他們。
“小夥子,話不能這麼說。”
果然,那邊一直坐著的王倫起身用亮閃閃的皮鞋踩滅了菸頭,緩緩朝著莫問走來。
“這些錢,我還真的看不上。”
“你這個態度,我得替你家長輩訓斥訓斥你了。”
一如既往的高姿態,這是這些眼高於頂的人的常態。
或許,在他們的認知裡,只有他們欺負基層的人,並沒有基層人的反抗吧。
畢竟,反抗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種羞辱。
“對不起,我沒有長輩。”
“也輪不到你來訓斥。”
莫問咧著一口潔白的牙齒笑道。
長輩?如果可以,他不介意王倫去找。
而且王倫在他的眼裡就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罷了。
像是一隻螞蟻站在巨人的腳背挑釁似得。
“原來是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兔崽子啊。”
那旁女人瞬間捂著嘴別過頭輕蔑的笑著。
莫問眼眸又垂了垂,眼中的寒光一閃而過,迅速的收拾好情緒,又問道“所以,你準備怎麼樣呢?”
“不怎麼樣。”
“還是那兩個條件。”
“一百萬,或者她。”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