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徐傑有些不明所以,但是還是很謹慎的接過了張琪琪遞過來的這一張身份證,沒有什麼不同的啊,不是金子做的,也不是銀子做的,很普通,和他自己錢包裡面的哪一張一樣的,據手感而言,材料都是一樣的,蔣麗麗也伸長腦袋想看個究竟,除了身份證上面的證件照比她自己的漂亮以外沒什麼不同啊。
“同學,你沒有弄錯吧?”徐傑還是很小心的問道,即便是張琪琪是故弄玄虛的話,在沒有明確的知曉之前還是不能表現出來的。
“你再仔細看看。”張琪琪還是翹著個二郎腿不緩不慢的說道。
“你以為你是誰啊,誰知道你是不是騙子啊。”反而是蔣麗麗開口了,反正又比不出個所以然來,不就是兩張身份證嘛,她也可以回家去搞啊,只是以前沒有想到而已,所以對著張琪琪吆喝道。
看了一遍又一遍,徐傑的本來就不多的頭髮都快扣光了,是哪裡不對勁啊,明明感覺這兩張小小的身份證上面有不同,可是就抓不準頭緒,眼鏡都摘下來擦了一遍又一遍。
終於在再次戴眼鏡的一瞬間發現了不同,因為鏡片鏡框和眼睛的視線差別發現了不同,兩張身份證上面的地址是不同的,一個是在東海xxx街道,很平常,在學院裡面隨手一抓都有一大把是從各個城市前來的學生,另一種不得了了,嚇得徐傑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幸好這張椅子是他當初專門定做的,花了一萬多塊的楠木椅子,夠結實!
“尼瑪,玩我啊。”五十多歲的徐傑都忍不住爆粗口了,上面赫然寫著“京城二號樓!”你大爺的。
作為一個不是腦殘的華夏人誰不知道那裡是什麼地方,那可是帝國權利的核心,凡是能和裡面掛上鉤的東西都是一般人,一般的官員都不能碰的,張琪琪這個女孩子能夠把戶按到裡面去,無論是一號樓還是二號樓都是可怕的啊,就相當於古代的公主忽然跑在你面前一樣,或許更加可怕,至少古代的公主和太子是誰長得什麼樣,百姓們都看過畫像得知了,而現在的太子公主是誰?百姓知道嗎?大家都不知道啊,所以在首都一般人都很低調,不然隨時都以可能惹到一個你惹不起的物件啊。
如今就有一個超級惹不起的物件在面前,徐傑該怎麼辦啊?不過震驚之餘,辦事效率也出來了,想起了張琪琪是來入學的,怪不得昨天晚上教育局的局長親自打電話來關係,十根手指就像是上了發條似得在鍵盤上敲打著,分分鐘就找到了李鳶的檔案,當然還是上面捏造的張琪琪入學檔案,然後親自答應了出來,然後傳了一份給校長,自己再額外建立一個資料夾儲存了起來。
“好了,張同學,您的檔案已經做好了,不知道您還有什麼事情吩咐?”雖然已經刻意的裝作自己不在乎,不過言語之間對張琪琪的卑躬屈膝還是無法完全掩飾的,徐傑親自給張琪琪倒了一杯茶,然後像是彙報工作似得詢問道。
“我沒事,不知道她還有沒有事情。”張琪琪無所謂的說道,雖然從小大大她和家裡人都沒有把她當做一個公主,不過現在有人把她捧在手心的感覺真的不錯啊,享受啊,如果不是旁邊還有大哥和大姐以及一個她惹不起的小侄女的話,真相好好的使喚使喚徐傑。
“蔣同學,不知道你還有什麼事情?”徐傑面對蔣麗麗的臉色又變了,從最初對她的微微討好到現在的厭惡,這一切都是因為雙方實力角色身份的變化,牽扯到了他的未來。
當初徐傑討好是因為蔣麗麗背後的人是他惹不起的,現在直接就有一個惹不起的傢伙在他旁邊,如果討好了張琪琪的話,那麼他的未來那可是前程似錦啊!雖然他已經快退休了,不過誰不想再幹幾年,或許往前邁出幾步呢?退休以後可沒有這種上好的椅子給他做了,也沒有在想要的時候就有人送上門給他選了,做出抉擇以後,當然選擇了張琪琪,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