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明琅到了書房便沒再出去。
南柯睡足了一個下午,沉明琅知她病著便也沒強搖她起來。
養精蓄銳就得好好養,他望一望寢殿那邊,只低聲喚了人來書房鋪床。今晚他就宿在這裡罷,叫南柯再好好歇息。
是夜,沉道子用過幾道粥水便和衣上榻,這國師軀殼雖是養生的修行人,卻也比不過他那具身體,只能說比這尋常凡人強健。
連軸轉了一兩日,沉明琅也覺著有些疲憊,得好好歇一會兒。
閉了眼才小睡一會兒,沉明琅依稀知覺到自己床上有些窸窸窣窣的動靜兒。
淺睡中他蹙一蹙眉,想的卻是國師府的書房應當不至於鑽了耗子。
他懶得去想旁的事兒,只當那窸窸窣窣是一陣幻覺,不想下一秒又有什麼輕飄飄劃過他臉頰,羽毛似的癢。
沉道子終是睜開了眼,一睜眼便是溶溶月光和披著月光的小姑娘。
“阿柯?”
他啞著嗓子輕輕喚了一聲。這床榻狹窄,南柯穿著一身睡裙,正壓在他腿上。
“怎麼醒了,餓了麼?穿這樣薄,仔細涼著。”
沉明琅柔聲問。南柯卻精神,她一雙手撐在沉明琅腰上,軟聲道:“我不熱了,真的。”
“是麼?”沉明琅抬了手,輕輕扶住南柯後腦,他將額頭抵在南柯額間,“……嗯,退了些,但還是有點熱,明日就好了。”
近在咫尺的一個距離,沉明琅說話的聲音輕飄飄地,落在南柯耳朵眼兒裡好像心都晃了叄分,呼吸間,她嗅到沉明琅身上淡淡的檀香氣息。
她垂了眼神,看見沉明琅微微抿起的唇,鬼使神差地,她低頭小獸似地吻了過去。
沉明琅由著她吻,他扶住南柯肩膀,另一手張了被子把她籠在裡頭。
熱乎乎的氣兒裹住南柯,她攀上沉明琅的頸子,輕輕咬了咬青年的唇片。南柯摟緊他,細聲道:“想你,就來了。”
沉明琅“嗯”了一聲,教她伏在自己身上才道:“是想我,還是想要我?”
南柯看見他眼中笑意,臉上不由得紅了紅。她拉著沉明琅的手搭在自己腰上,另一手去拆男人的褲帶,直把那根熱硬的東西握在手裡,南柯才笑:“你也想我。”
沉明琅輕聲順著她道:“嗯,我也想你。”
身上女孩兒撩起羽裙,沉明琅瞧不見那處軟玉桃源,只能感覺到溼熱的軟肉貼上性器。
南柯握著陽物抵在穴口,慢慢沉了腰才吃下一個頭兒。
她來得匆忙,兩人在床上又只親了親嘴兒,那軟穴便有些緊澀。沉明琅怕她心急傷了自己,便抬手扶住她腰肢,給她借了點力氣。
南柯呼了口氣,抬了臀兒吐出一點性器,又落回去一些,如此這般在穴口淺處進出了一會兒便惹出些水意,這時南柯才撐著沉明琅的腰,慢慢坐了下去。
硬挺的一根盡數沒入,南柯雙腿牢牢捱上沉明琅腰腹皮肉,二人齊齊舒服地嘆了口氣出來。
——————
天啦擼!南掌教夜襲沉道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