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溫辭述想了想,覺得不能出賣蕭瀾,靈機一動道:“上次玩遊戲你說的,而且我也聽顧鳴赫說過,不知道真假。”
莊澤野深吸一口氣,解釋道:“玩遊戲怎麼能當真,而且我是糊弄顧鳴赫的,我和他打遊戲輸了,不想給他賭注,所以這傢伙到處造謠我。”
刻意捏了個故事,聽起來更有說服力一點。
溫辭述將信將疑:“真的?”
居然連蕭瀾的情報都不準。
莊澤野嗤笑:“如果我有喜歡的人,會跟你提這種建議?在你心裡我是這種人?”
為了達到目的,只能推翻自己了。
溫辭述肯定相信他不是這樣的人,臉上開始露出猶豫之色。
莊澤野繼續哄騙:“你別理那些搬弄是非的人,我這個提議純粹是大公無私,犧牲自我造福觀眾,沒有任何個人私心。你肯定也不希望,到時候我們倆上去,在臺上面面相覷讓人尷尬吧,既然選擇了這個舞臺,就要給粉絲們最好的體驗。”
他一邊說一邊自得,自己這口才,畢業答辯應該能拿個優吧,畢竟連溫辭述都能被他套進去。
“一個愛豆,最重要的是什麼,那當然是舞臺精神,你唱歌比我專業,應該不會沒有這種精神吧?”主題得到了昇華。
最後一擊,擊中軟肋。
溫辭述只得被動道:“你說的確實沒錯,不過要是我們真的……那樣的話,需要做什麼?”
他本想說“要是真的戀愛一天”,話到嘴邊還是沒說出口,有點過於羞恥。
莊澤野一見有戲,頓時來了精神。
剛準備誇誇其談,鍾可欣就帶著醫生來了,他只得被迫繼續躺下裝死。
醫生做了簡單的檢查,確認沒什麼大毛病,給他安排上機器供氧後,又叮囑這兩天好好休息,儘量避免劇烈運動。
鍾可欣囑咐:“再有不舒服千萬跟我聯絡,不要硬撐,辭述你也是。”
二人心不在焉地點頭,完全沒聽進她在說什麼。
等到他們走後,氣氛突然變得尷尬起來。
溫辭述想到剛才聊的事,經過鍾可欣的打岔,才驚覺這事兒好像荒唐又不靠譜。
還沒等他說出反悔的話,莊澤野便搶先一步道:“剛剛的事,從明天開始?”
溫辭述怔了怔,還沒敲定呢,怎麼就開始了?
莊澤野沒給他太多時間考慮,乾脆利落地說:“那就這麼辦吧,我頭暈,繼續睡了。”
說完,兩眼一閉,裝作進入夢鄉。
溫辭述在旁邊,保持一個姿勢半天沒動,好似極其無奈,許久才磨磨蹭蹭地關燈躺下。
莊澤野在黑暗中緊閉雙眼,嘴角忍不住上揚,偷著樂了很久才睡著。
次日一早,溫辭述是被看醒的。
——他在夢中,夢到有一隻餓狼盯著自己,夢裡他轉頭就跑,但那道目光一直黏在他身上,甩都甩不掉。
因為被注視的感覺太強烈,溫辭述便從夢裡驚醒了。
結果一醒來就看見莊澤野趴在床邊,兩眼不靈不靈地盯著他。
溫辭述瞬間睡意全無。
猛地坐起身來望向他:“你在幹嘛?”
莊澤野無辜地說:“等你起床啊,今天是我們談戀愛的一天,我在等你醒過來,跟你說早安。”
溫辭述頓時啞巴了,一句話說不出話來。
莊澤野伸手牽起他的手道:“早上好,我們一起去洗漱。”
他輕輕地握著溫辭述的手,把他從床上拉起來,動作溫柔又有禮。
溫辭述整個人仍然處於很懵的狀態,不知道這是在做什麼,直到莊澤野把擠好牙膏的牙刷放到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