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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野是喜歡不自知的,他現在只是覺得不想讓辭述回去,不過就要明白了,另外常勳快要下線了,莫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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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會(二合一)
溫辭述被細密地攏進雙臂之間, 耳邊傳來人群熙熙攘攘的聲音,被水沾溼後又風乾的布料有些發硬,卻又被炙熱的體溫所融化。
他的臉頰貼著莊澤野的肩膀, 只露出一隻發紅的耳朵。
距離近到能聽見他的心跳,感受到呼吸拂過臉頰,似乎一切感官都在無限放大。
被人擁抱是什麼樣的感覺,好像自他十歲以後就再沒有體會過。
原來現代人的慶祝方式是這樣的,奔放又熱情。
他被鬆開後, 低著頭半天沒說話,莊澤野也不說話, 悄悄觀察他的反應。
“怎麼樣, 是不是比你們的方式要更直接?”他問。
溫辭述“嗯”了一聲,只聽他又問:“那你喜歡這裡嗎,還想回去嗎?”
第一問題溫辭述可以回答, 但第二個問題他一時間回答不了——想回去嗎?必然是想的。
沒有人不想回到自己的家, 無論路有多遙遠。
看見他沉默,莊澤野也安靜了下來, 方才的溫柔氛圍彷彿逐漸消散。
入夜,外面的喧鬧聲偃旗息鼓。
溫辭述睜著眼睛躺在床上,距離他幾公分的另一邊, 躺著莊澤野。
在兩人的不懈申請下, 節目組還是同意他們解綁一個小時, 各自洗完澡換好衣服後才重新綁回去。
說來說去,還是得捆在一起。
房間裡窗簾半敞開, 月光透過玻璃灑了一室。
溫辭述睡不著, 他第一次和別人同床共枕, 簡直覺得周身都不自在, 一點細微的小動作都不敢做。
莊澤野也睡不著,他在想晚上的事——溫辭述其實還是不想留在這裡吧。
兩人各懷心思,溫辭述保持一個姿勢久了,忍不住僵硬地動了下胳膊。
這一下牽扯到莊澤野,身旁的呼吸瞬間變得沉重起來。
他清了清嗓子說:“我手麻了。”
莊澤野這才反應過來,配合他抬起右手調整姿勢。
這麼下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睡著。
溫辭述慢慢撥出一口氣,問了句廢話:“你怎麼不說話?”
問完才想起來,他們是在睡覺又不是在閒聊。
正以為莊澤野要不耐煩時,他卻轉過來側臥,面朝這邊道:“溫郗,你小時候是什麼樣的?”
這話問的很突然。
“小時候?”溫辭述感覺到他的靠近,動也不敢動地躺在原地。
莊澤野在黑暗中看著他,仗著沒有燈光照明,沒有攝像頭也沒有人看得見,他的眼神比先前要肆無忌憚得多,帶著若有若無的侵略感。
“嗯,從你出生開始,你的父母、親人,你是如何長大的。”
溫辭述笑:“幹嘛,不好好學地質,轉行考古了?”
莊澤野悶悶地說:“不是考古,只是我怕哪天你突然消失了,至少還有我知道你這麼個人。”
空氣短暫地靜了一會兒。
溫辭述笑容漸收,確實如同莊澤野所說,他不能保證以後會不會突然穿回去,也不能保證如果有這樣的機會,他會不會心動。
他語氣軟下來:“我父皇的名諱叫溫平江,乃是大靖第三任皇帝,母妃出身卑微,原先是皇后娘娘的侍女,我有個親弟弟叫溫辭鏡,也是後來的靖文帝。”
“我幼年深受父親喜愛,在其他同等地位皇子都需要離開母親身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