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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上面的到底是不是封效滿?
如果是的話,那說明穿越的不止他一個,封效滿也過來了?
可問題來了——莊澤野和他的貼身太監長得一模一樣,兩人分明不是同一個人,這個保鏢會不會只是長得像封效滿而已?
溫辭述混亂地看著影片,思緒一度混亂。
林南之喊他:“辭述哥,你沒事吧?”
顧鳴赫見他臉色不對,這才想要拿回手機:“哇,你不會還在對這貨心軟吧……是我沒考慮到這點,要不你先別看了。”
他扯了一下手機,沒扯動,感受到他的力度,溫辭述這才漸漸緩過神來,眉頭緊蹙看著那個身影。
“常勳的保鏢,跟他多久了?”他眼神複雜地問。
顧鳴赫一愣,顯然沒想到他感興趣的是這個,莫名其妙地撓了撓頭。“不知道,應該有段時間了,上次在醫院樓下好像也是他跟著的,你認識這個人嗎?”
溫辭述搖頭:“不認識。”
他將手機還給顧鳴赫,心裡輕輕鬆了口氣——既然這個保鏢一直跟著常勳,那看來或許只是巧合。
他按捺住慌亂的心跳,覺得沒必要自己嚇自己。
如果真是封效滿,肯定早就找上門來,一劍結果掉他了。
他們說話間,身後的門開了。
莊澤野從裡面看見這三人在門口站了半天,便開啟門走出來。
“找我有事?”他看向溫辭述問道。
顧鳴赫自動把手機藏到身後,說了句“你們聊”,便拉著林南之飛速溜了。
溫辭述暫時把剛才的事壓了下去,說:“我想和你聊聊,關於那首歌的主題。”
兩人回到練習室,溫辭述簡單描述出自己的想法,只是他沒有編曲和作詞經驗,隨手寫的兩句詞都像是古人吟詩。
他本以為莊澤野會否定這個想法,因為他在靈光一現的時候想得還挺好,但表述出來發現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
誰知,莊澤野看著他寫的那兩句詞,居然點了點頭。
“寫的不錯,不過適合當chor。”他翻看備忘錄,“只有這四句?”
溫辭述難得有點不自信:“verse部分詞太多了,我還沒想好。”
莊澤野的唇角揚了起來,溫辭述不禁疑惑:“為什麼每次我說英文你都要笑?”
為了儘快跟上課程,以及適應正在上的樂理課,他一有空就惡補專業術語,想快點趕上大家的腳步。
“我沒笑啊,你看錯了。”
莊澤野當然不可能承認,因為覺得他英文發音可愛。
他用手指著譜子:“我提個建議,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採納,這只是我個人的看法。”
溫辭述認真看著他:“你說。”
他昨天把flora發行的歌都聽了一遍,儘管向晚也是主唱,可唯獨莊澤野的原創最能打動他。比起莊澤野極具個人稜角的詞曲而言,向晚的歌更像是一塊被風雨打磨平整的鵝卵石——符合“流行、好聽”的特點,卻不能讓人記憶深刻。
看來,流行音樂之間也是有很大區別的。
莊澤野說:“我認為這兩段verse可以試著設計成旋律說唱,解釋一下,旋律說唱就是類似你早上說的《海弗裡克極限》那種曲風。原因是你整首歌太平了,而且抒情歌很考驗唱功,放在初試有點不利。當然,也不是讓你第一場就炸場,那對你來說太難了,旋律說唱比起hardrd、trap之類的更容易讓人接受,不難上手還能緩和歌曲太平的劣勢。”
他見溫辭述不太明白,隨手點開一首自己的歌《3rd door》。
“我提到的這些都是說唱類別,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