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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火在一日之內陡起,又在幾乎一瞬間演化到最為激烈的程度。
可其平息的程度也相當之快。
歐洲人打得火熱的時候收到了上頭的訊息,讓他們現在離開。
軍閥的人根本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聽到他們的頂頭上司死了。
本國上層的人肢解了這支力量,將他們重新調整,並重新獲得了這塊他們失去已久的土地。
第二天,天樞龍開著車,帶著瑟琳娜回到了他們第一次遇見的集中地。
在那一日的動亂結束之後,這裡很快被重新建立了起來。
平常在此處經商的那些人帶著他們的商品回到了這裡,讓這片集中地重新煥發出生機。
“你第一次看到我就知道我有問題?”瑟琳娜問道。
“是啊。”天樞龍直接答道。
“我不明白,我到底露出了什麼馬腳。”瑟琳娜追問道。
“破綻?”天樞龍搖搖頭,“我可不是靠這個知道你有問題的。”
他指了指鼻子,“靠的是我敏銳的嗅覺。”
瑟琳娜啞然失笑。
不管是不是依靠他敏銳的嗅覺吧,總之,瑟琳娜要感謝他。
“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謝謝你。”瑟琳娜低著頭,隨即拿出一條藍寶石項鍊。
她將這條項鍊遞給天樞龍。
“我的家人,死於多年前的襲擊。”她回憶道。
“那個時候,軍閥已經在暗中發展他的勢力。透過各處的襲擊,他積攢了相當的聲望。”
瑟琳娜不清楚軍閥根本的想法從哪裡來。
總之,軍閥從那時候開始,就喜歡在襲擊中帶走那些尚不知事的孩子。
瑟琳娜就是其中之一。
“我是少數在記得自己從哪兒來的情況下被抓走的孩子。”
軍閥的確是收留了他們,不過是以始作俑者的身份。
在此種情況之下,這些軍閥蒐集來的孩子經過地獄般的訓練,最後從三百人中誕生出十名勝者。
這些勝者,都是踩著同伴的屍骨走到最後的。
他們有些心裡清楚,有些不清楚。
十人之中有九人最終成為了軍閥的武器。
而他們已經死在了此前。
他們的死無疑也為軍閥現今的成就奠定了基礎,也很難說他們做的事到底有什麼問題。
再怎麼看,他們也只不過是軍閥的工具而已,已經失去了作為人的善惡觀念。
“從那時候開始,我就知道應該做什麼。”
在這樣極度惡劣的環境當中成長起來,然後殺了軍閥。
“其實在這之前,我已經有過好多次嘗試。”瑟琳娜說道。
“不過,不是因為恐懼止步不前,就是在過程當中就已經失敗。”
“這是離成功最近的一次——不過我沒想到。”
天樞龍認真聽著。
“本來想對你說聲對不起,不過看你這副樣子,應該是見過這種事情太多次了吧?”瑟琳娜向天樞龍問道。
天樞龍苦笑著,也不知道應不應該回答。
“我有一些同伴——是真正可以相互託付性命的人。他們總開玩笑說,我這個人容易招惹上壞女人。”天樞龍看向瑟琳娜,盯著她深黑的雙眸,說道。
“我想,只有我清楚他們是怎麼樣的人。”
瑟琳娜眼神迷離。
兩人情不自禁,隨即吻在一起。
夜色漸濃,廣袤無垠的沙漠上升起寒氣。
瑟琳娜不由自主地抱緊了天樞龍。
這一夜,相當漫長。
翌日早晨,瑟琳